毋玄与玉煦稍作商议,决定先帮助蝶珏调息,将参汤的功效运行周身。
蝶珏服下第二道及第三道参汤后,加上毋玄及玉煦的内力相助,脸色渐渐红润起来。
玉煦一颗担忧的心也放了下来。
“蝶珏稍休整一夜,应该就可以醒来。玉煦你趁现赶紧去调息。这几日你还有许多要做的事。”毋玄道。
玉煦点点:“有劳毋玄舅舅照看蝶珏及丁珂。”
说罢,玉煦在寒洞内找了一个角落,打坐下来,开始运功调息。
东方初露晓色,蝶珏“嗳”了一声,先醒了过来。
蝶玉对这几日昏迷中的事一无所知。
抚了抚额头,借着晓色,她先打量了寒洞内一眼。
丁珂还安静地躺在玉石床上。
再看,惊讶地发现寒洞内一角,玉煦正在打坐,看样子正在运功调息。
看见自己好好地躺在另一张石上,寒洞内收拾得干干净净,洞口几株晶莹剔透的水灵花水灵灵地插在石器中。
蝶珏心中一暖,知道玉煦这几日在照顾她与丁珂。
蝶珏不敢惊扰玉煦,从石床上起身,走到寒洞外。
刚出寒洞,又见毋玄正斜卧在洞口草木堆上。
蝶珏见毋玄也随玉煦这么远跑到梵山帮助她们,梵山深寒,又为守在寒洞外,心下不免一阵感激。
她拿来衣物,轻轻走到毋玄旁边替他盖上。
毋玄此时却惊醒了过来,见是蝶珏,喜道:“蝶珏丫头,你醒了?”
看蝶珏扫了一眼收拾得干净整齐的石锅石碗,还有药材:“毋玄仙人,吵醒您了,这几日想必让您辛苦了。”
毋玄摆摆手:“无妨,这山中景色如此好,我倒是自在得很呐。”
“毋玄仙人您喜欢就好。您和玉煦怎地一起到了这梵山?”
毋玄将自己和玉煦在他们离开后的事粗略地说了一遍。
“我们此次来是为了和你一起救醒丁珂,谁曾想,找到寒洞后,竟然发现你也昏迷在地。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蝶珏低头不语。
毋玄见蝶珏并不想说,又问道:“当年我是知道梵山是个荒凉之地,想来你来了之后,这梵山春色复现。可是奇怪的是,为何这寒洞周又较他处更为繁茂?”
蝶珏牵动了一下唇角,支吾着想忽略过去。
“是不是你的血护养的丁珂,碗上残余的血液又滋养了周围的林木?”
玉煦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蝶珏转过身:“玉煦你醒了,你身上可好?”
“我要问的是你身上可好,你放出自己体内这样多血,不疼吗?”
玉煦眼眶有些潮红,走过来抓起蝶珏的手腕:“你这一道道伤口,你怎么下得了手?”
“玉煦,不碍事的。”蝶珏缩回了自己的手。
玉煦稍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问道:“蝶珏,我自小便认识你,你的血液并无特异之处,现在怎可滋养人体,还能茂密林木花草?”
蝶珏见也瞒不下了,便将自己寒毒攻心,命在旦夕之时,丁珂用自己的血液换下她的毒血之事一一告知。
“我也不知为何,丁珂的血液在我身上之后,与我的体质相合,竟然有了奇异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