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煦回神笑道:“多谢何夫人告之,耽误了你不少采药的时辰。我这就告辞。”
“请问玉煦公子这是要去哪里?”
“我……”玉煦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实情告诉了何蓇:“我要去梵山。”
“玉煦公子要去梵山? 难道蝶珏姑娘已回了梵山吗?”
随后又疑惑道:“不应该呀,梵山是仙界,自从蝶珏姑娘下了梵山后,那里更是人迹罕至,如今杂草荆棘丛生,荒芜无路,蝶珏姑娘怎么会回哪里……”
“何夫人是说梵山已是荒芜难行吗?”
“是的,之前还有凡界的人会到山脚下伐些木材采些浆,如今除了个别如我般的采药人会偶尔去去,已数十年无人再踏足梵山脚下了。”
“哦,我去看看。”玉煦说罢,向何蓇告辞。
何蓇叫住他道:“我偶尔去梵山采药,稍微熟悉一些地形,玉煦公子若不嫌弃,我领您往稍易行方向走吧!”
玉煦也是仙家,本不惧怕山路难行,施展功力飞身上去便可。
见何蓇一片真诚,也感谢答应了。
如此还可在路上多了解一些当年蝶珏的事情以及应城内的情况。
两人出了城门,往城郊偏僻乡道走去。
临近梵山脚下,只见路越走越崎岖,何蓇是一妇人家,走了许久便极是乏累。
她擦了把汗,对玉煦道:“玉煦公子,再往前上去便是梵山,我一凡界妇人难以登上,我便送你到这里了,您顺着这个方向直上,能到达梵山最高的云峰。”
玉煦想起蝶珏说过要带丁珂要去梵山上的寒洞养伤,寒洞在梵山深处,往梵山的最高处去,想必不会错了。
玉煦一拜手谢道:“多谢何夫人,有劳你了。”
何蓇摆手笑道:“玉煦公子,谈不上谢。您与蝶珏是生死至交,想来您也是仙人,倘若真能见到蝶珏姑娘与丁珂公子,请替我告知他们,何蓇一直念着他们,会一直在梵山脚下等候他们。”
“玉煦记住了。”
说罢,玉煦转身朝梵山奔去。
只见几个轻点脚,玉煦已飞身上去了数十米远。
何蓇望着玉煦越来越小的身影,双掌合十,感谢所遇的仙人都是善良之辈。
她匆匆采了些草药,见天色不早,恐夜下梵山荒凉,便匆匆回了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