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清反而有点不太舒服,他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对拉斐尔这个态度,就因为人家刚刚不想帮你?
人家欠你的啊?
叮铃叮铃~
风铃响动,女人离开。
拉斐尔停下动作,目光落在张清身上不再移动。
“你看我干什么?”张清不解问道。
“你是教廷的人。”拉斐尔眼神有些凶狠,语气肯定。
“什么?为什么?”举起手中的神圣十字架,张清问道:“就因为这个?”
“我已经离开教廷了,不想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请你离开这儿!”拉斐尔道。
“可我真的不在教廷系统中啊,真的。”
“我不想多重复,这里不欢迎教廷的人,请你离开!”
张清挑眉,怎么一个教廷人士的身份会让拉斐尔如此反感?
见张清不为所动,拉斐尔准备过来动手亲自“请”他。
“等等!”张清开口制止,想了想干脆举起手中十字架,“我可以以此立誓,请耶稣与上帝作为见证,我真不是教廷的人。”
教廷中人肯定是不会如此发誓的,张清的动作让拉斐尔停下了脚步:“那这件圣物你是从哪得来?”
“是一个神父送我的。”张清如实答。
拉斐尔不再说话,但也没再赶张清离开,他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知在想着什么。
他对教廷的态度勾起了张清的探索兴趣。
张清本以为他离开教廷系统是因为厌倦其对灵异事务审核的过于繁琐,脱离后可以更便捷的帮助受困于邪恶的世人。
但现在看来,其中应该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拉斐尔先生,你为何会这么厌恶教廷的人呢?”张清问道。
拉斐尔回过神,态度冷漠道:“这与你无关。”
呃,这一下子让张清不知道该怎么再开口了。
“你先回去吧,我要准备一下,你明天上午再过来。”说完,拉斐尔就走进了里屋,留张清一人在外边。
张清莞尔:呵呵,还真是挺有个性。
也不急于这一会儿,来日方长,他总会说的。
现在主人都不在,张清自然不再多留,转身离开了这里。
......
当第二天张清再次光临时,看着屋子里堆积的一捆捆白鼠尾草,他脑海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是:拉斐尔不会是想烤了我吧?
“这也太多了吧?!”
见张清来了,拉斐尔也不废话,再次取出那小盏将它引燃。
“还是坐那里,我们可以开始了。”
房门大开,再打开窗户,没一会儿功夫,便有道道黑烟向外飘出。
屋内一柱柱白鼠尾草飞速消耗着。
椅子上,额头的剧烈疼痛让张清脸色通红,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对面拿着鼠尾草的拉斐尔也不逞多让,满头汗水,神色并不轻松。
“不好了先生,那伤......咳咳......”
昨天那女人又拉着两个孩子跑了过来,话还没说完,又被屋子里的浓烟给呛了出去。
听见有人上门,拉斐尔只能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咳咳......”
“咳咳......”
刚才两人全神贯注着驱邪仪式,并没太在意屋子里的恶劣环境。
现在被打断暂停下来,脱离忘我状态的两人也被呛得开始咳嗽,匆匆跑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