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腿踢了踢,结果那丫扒的实在太紧,子夜没踢动,反而让他抱得更紧了。
“叶子啊,你想想,你上头有皇上,有太皇太后,有摄政王,可我呢,我就是个没人要的可怜娃子。你说我刻苦了几十年容易吗?我的人生目标就是将来当个刑部尚书,秒我家老头几米远,如果因为这个案子把我的梦想打破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寒二背过身去,实在不愿看那五大三粗的汉子,假哭得像个娘们一样。他脚很痒,十分,十分的想冲过去踹他几脚。
子夜也有同样的想法,而且他也这么做了,一脚过去,还没踢到人,严浩泽已经知道他下步动作的连滚了好几滚,十分配合的抱着肚子一阵嚎叫:
“痛,痛痛痛,叶子,你这无影腿真是越练越强了,腿还没出,腿毛就已经震住了我的七经八脉。”
寒二。。。。。。
天哪,正气浩然的严大将军,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儿子来?
寒二只是瞄了眼严浩泽,就重新转回了头正对着门,他刚吃了饭,不愿严浩泽那德费了他肚子子里的东西。
只是这一转回来,刚好透过门缝,正到刑部尚书正气势凶凶的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十九爷,十九爷,封大人来了。”
随着他的话落,里面一阵鸡飞蛋打。
等到刑部尚书一脸怒气的推门进来,里面的场景就变成了这样:
严浩泽规规矩矩的在办公,子夜也同样安安静静的低着头在翻着卷宗。
“十九爷。”刑部尚书是个一脸刻板的五十左右的男人,嘴里叫着十九爷,可完全没有尊敬的意思,有的只是与平倍交谈的随意。
“在。”子夜立刻站起来,一副乖宝宝的看着刑部尚书。
“海候府那个案子你们什么时候破?”撇了眼严浩泽,话是对着子夜问的。
“海家不让进去。”破个鸟鸟的破,真当她神了?
“你认为本官有办法?”这种事儿,当然得靠靠山都能压死个军队的他,难不成还靠没背影没身份的自己?
海家这几天一直在向刑部施压,他碍着海候爷的面子,只得忍着。本来将这案子交给了十九爷,依他的本事,不出几天案子应该就能破了。
可谁知道,他还没交待,十九爷就被太皇太后叫进了宫里,然后就是毒发又是昏迷的,这案子也就一施再施。
早上海家又来找事儿,下午十九爷好不容易回到了刑部,他过来本意也不是冲他发火,只是要将一些事情与他交待,可他这样儿一看就令他无名大火瞬起。
如果他不是摄政王的人,不是贤王之后,他一准儿一脚直接踢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