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肿胀之女听到竟是眼前一亮，说道：“你还是这么会玩啊，这么大的诚意给出来，我都有些担心如果是假的该怎么办了。你问吧。”

“她是什么意思？”哈拉克皱眉想到，“还是想诱导我吗？可是这样的信息对我而言没有必要啊。难道没有非凡的世界真的这么少，以至于她真的感慨了出来？不，哈拉克，安心想现在的事情。”

哈拉克左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颚骨，思考到：“赤星问题这样关键性的问题不能问，我不能确定对方说的有几真几假；有关我们只间关系的问题她肯定会向着有利于她的方向说，也不行；自己查得到的问题也不适合问，有些浪费机会，那么......”

哈拉克看向肿胀之女，问道：“你所说的我，以及其他人口中的我，真的只是我吗？”自己在这里到有没有过去？这个问题虽然哈拉克已经从多个角度得到了证实，但始终没有一锤定音的直接证据，问出来也算是用这次游戏进行再一次试探。再者，哈拉克这么问，也是暗中问肿胀之女自己体内的有没有其他意识。至于对方会不会回答，说真话还是说谎，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肿胀之女立即回答道：“你当然是你了。”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至少在这颗星球，你是唯一的。”

“这颗星球上是唯一的？‘屠夫’途径主要在星界的意思吗？”哈拉克内心猜想道。

但肿胀之女没有做如何解释，立即继续发问：“你还会来找我吗？”

“怎么又突然变得像一个普通女孩似的？”哈拉克虽感到疑惑，嘴上却丝毫不慢：“会。”

既然你强调了可以作弊，那我就不做，如果继续逆推，只会形成一个无解的猜疑链，回答真假，只能通过答案推断。

“不，我觉得你会。”肿胀之女玩弄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怎么......”哈拉克过于震惊，反问差点脱口而出。

哈拉克平复了一下，问出第二个问题：“关于‘屠夫’途径，你知道多少？”

肿胀之女沉默了一会，她正脸面对哈拉克，眼神与先前截然不同，没有随意的戏谑，唯有认真，让哈拉克有些意外。

肿胀之女沉声说道：“我不知道，唯独这个，我不知道，你们似乎只是作为文明的负面存在，有人是作为受害者，更多的是作为执行者，你们就像阿撒托斯一样，无人知晓你们的真实，但你们又无处不在。”

说完，空气似乎沉默了一会。肿胀之女叹了口气，起身说道：“好了，游戏结束，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今晚这里会很热闹呢。”然后微调扇子角度，只余下一只眼在外，便转身准备离开。

“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哈拉克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你觉得，我是执行者，还是受害者？”

肿胀之女停在原地，说道：“你不觉得，只有你自己可以回答这个问题，可以定义你自己吗？”说完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青柠檬餐厅。

听着肿胀之女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哈拉克又环视了一下四周，才最终放下心来。

“执行者？受害者？问题又增多了。”哈拉克揉了揉额角，想到。

“我为什么要和这样的家伙玩？幸好她似乎没认真。”哈拉克小声嘟囔了一句，“接下来，就是去灾祸之城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