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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的‘老大’伦农慢慢走近崇璟。
虫多的情况下伦农一点也不敢乱说话。
于是在足够靠近的范围之后,动蚁须去敲崇璟的频道。
“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又惹你了?”
不善狐疑的视线在悉尼·奥利尔肿胖的大脸上扫来扫去。
很明显下午短暂的共患难还无法消除两虫的旧怨。
那可是打雌胎里出来没多久就建立的深仇大怨。
伦农幸灾乐祸地挥舞浑身上下唯一还很活泼的触须嘲笑。
“这家伙天天惹事,这次可遭到毒打了!”
崇璟好容易从可怕的设想里挣脱出来,面色古怪地看着伦农。
他心想,
你这不也一样吗?
看看现在走路,夹着臀,弓着腰,好一副被摧残过后的娇花模样。
他那雌兄真是好狠一军雌。
真军雌从来不看身后那点皮肉伤?
那是往体能极限玩儿命地玩他老弟啊。
崇璟瞥了眼不但被训成娇花还被打得不成虫形悉尼。
心中有点不忍,但还是实名婉拒了
他对着悉尼温声道:“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看着数道同样夹着臀走路的背影走远。
崇璟才问伦农:“他们去上厕所的,你们呢?”
我们?
伦农疑惑挠头,什么我们?
他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背后跟着七八只满脸横肉的军雌。
他被吓得一激灵,面瘫着扭过头来看着崇璟。
像眼睛抽筋似的狂眨眼。
伦农:“我....我也去上厕所,你去吗?”
崇璟轻咳一声:“是这样的,我家虫刚刚通讯找我有事,我先回,咱们改天再聊吧!”
看着崇璟拍屁股溜走的背影,伦农才想起来。
怎么下午他们的家虫都来了,却唯独不见崇璟的家虫呢?
也不知道是他家里哪只家虫带他上这艘星舰的?
居然在这种时候叫突然叫他回去有事。
伦农再度回头悄悄望了眼自己身后那些凶相毕露的雌虫,
内心无限凄凉地也往厕所走。
而那只名叫斐瑞的虫此时已经脱离慢吞吞地跑步。
转而开始慢吞吞地引体向上,
他好像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世界,任谁也无法打破他的节奏。
......
崇璟回到舱房,踏入浴室,蒸汽迷蒙着打湿了他的发梢,他闭眼任由水流从身体上滑过。
这间舱房明显布置得很精细,浴室里的镜子光可鉴虫。
他轻轻地擦拭着身体上的每一颗水珠,镜子里那只虫便显得很犹豫,每一个动作都像刻意放慢。
当回到自己一只虫的生活中时,那些凌乱的线头又再次回到他的脑子里,令虫烦不胜烦。
可那又怎样,他还是没办法放弃一次和奈哲尔独处的机会。
崇璟换上干净舒适的睡衣,将作训服扔进清洗系统。
在去见奈哲尔的路上,连脚步都变得轻盈,仿佛空气都在跳跃一样。
夜晚的餐厅布置得更有情调,崇璟也不知道厨虫是从哪里来得那么多创意和道具,
整个氛围布置得十分暧昧,昏黄的吊灯将这里照映得朦胧而暧昧。
然而在这朦胧的暧昧中,那两道几乎要交织的身影就更显得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