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钟黎觉得无非就是什么“肾宝”之类的保健品,是药三分毒谁没事儿吃那玩意儿。
可如今阿丘冒冒失失害得人家吐了血,自己又没银两赔,索性随随便便打发一下算了。
“不不不,味道相当好。还有吗?”
嗑药都能磕上瘾,您老是可真是什么便宜都占啊,钟黎面部肌肉一抽。
“哎都给你,可别再赖我了昂!”钟黎索性把瓶子一抛。
尹长卿一把接过在耳朵边上晃了晃:
“我的天,二十几粒……”
仙丹是可以量产的?!
钟黎把阿丘轻轻往桌上一放,阿丘四肢一张,仰着肚皮躺在案板上。
钟黎轻轻伸出手指,或抓或挠,抚摸着它胸前还有肚子上的绒毛。
它总是这么会享受,钟黎也早已经习惯,不厌其烦的逗着它。
阿丘“咯咯”地轻声叫着,小脸上竟似透露出拟人般的舒服表情。
“这是什么东西?”
尹长卿小心翼翼地收好瓶子,看着躺在案板上享受的阿丘奇道。
“还有您老不认识的玩意儿?这不就是只小貂吗?”
“貂?不像。”
“可师姐说了,它就是貂。”
“哪有巴掌大小的貂啊?还有你看这个毛发,通体洁白,一根杂毛都没有。”
尹长卿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像,但是翻遍脑海似乎也就貂和它长得有些相似。一时摸不着头脑。
哎,天地这么大,有我不知道的也在情理之中。
“反正师姐说它是貂,它就一定是貂,师姐不会错的。你说对不对阿丘?”
“叽叽~”
“嘿还真挺有意思!”
尹长卿见这小东西灵性十足,不知不觉也是打心底儿里喜欢,伸出手指想像钟黎一样摩挲一下。
不料阿丘突然仰起脑袋,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吓得尹长卿赶紧把手指一收。
“哈哈,碰不得!它跟师姐跟久了,都是生人勿近的性子。”
诶,对啊,它本来就跟师姐形影不离,它都到了那难道师姐?
师姐下山了?!
钟黎心中一喜,跃上墙头以手搭棚四处张望,可哪还有师姐的半点影子。
果然师姐是不可能下山的。
钟黎心中隐隐一丝失落。
“你一直师姐师姐的,师姐到底是谁啊?”尹长卿不止一次听到这俩字儿了,实在好奇。
“师姐就是师姐,山下捡我性命,教我读书习武,十几年来我二人在山上相依为命。”
反正再复杂也不过一句话,钟黎解释起来并不烦躁。
山下……捡回来的……
是那个身影!
方才施展补天术里的那个身影!
难道让我吐血的不是那小子的命格,而是因为自己看了他师姐一眼?
这简直不可思议,尹长卿甩了甩脑门,抛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你家远吗?”
“说远也不算远,半个月不到的路程而已,不过你的话可能需要久一点。”
钟黎打量了一番,这老头属实气血亏空的厉害,浑身上下就剩个骨头架子。
也不知道将来进京途中会不会噶在路上。
“怎么你也对我师姐感兴趣?”
不愧是师姐,世人只闻其名就为之仰慕倾倒。
简直是老少通杀。
喜欢师姐就等于喜欢自己。这压根就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