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速度的骑兵只是待宰的羔羊,铁种们举起长柄斧勾住马上的骑士,或是直接砍断马腿,跌落下马的铁罐头们挣扎着想要站起,但锋利的斧刃立马便劈向了他们的喉咙,或使用斧刃下的弯钩钻入盔甲的链接处拖行折磨为乐。
没人比铁种更懂怎么开罐头,不管是盘根错节的老树,还是封闭锁死的船仓,又或者房门紧闭的民居,他们都能凭借手中的斧头闯进去,如入无人之境。
阿德利克·卓鼓把一个矮胖的骑士拖下战马,挥动手中的双面斧轻松的砍下了他的头颅,骑上他的战马便发动了冲锋。
(不苟言笑的阿德利克,最早在选王会上跟邓斯坦·卓鼓出场,我安排他是卓鼓家族的旁支,丹尼斯·卓鼓和唐纳·卓鼓的叔叔,最重要的是,“老爹”葛蒙德,邓斯坦·卓鼓的爹,有一百个儿子,我认为阿德利克是他的儿子也是合理的。)
铁种们长年乘船,马匹不是他们的主要运输工具,也许他们在维斯特洛的比武大会中会一败涂地,但驾驭战马冲锋的技术一定不比青绿之地的骑士们差上多少。
丹尼斯·卓鼓和唐纳·卓鼓看到叔叔的动作纷纷效仿,越来越多的铁种也开始加入这场凌乱的骑马大赛中。
诺恩的冲锋还在继续,哼哼摇晃的大脑袋把喘气时流出的涎水甩的到处都是,如果揭开它的面甲,可以看到一副夹杂着兴奋和喜悦的猪脸,它喜爱着这种和主人的亲密互动。
兰尼斯特的阵型此时一片混乱,前排的弓弩兵,本需在他们的骑兵兄弟冲垮敌军阵型转向后释放箭雨。但突然从锋矢阵中冲出的诺恩打乱了指挥官的安排,谁能想到有人能独自冲破骑兵的阵列呢。
此时的骑兵还未曾到达铁民的阵列,弓弩兵们射也不是不射也不是,而在这种犹豫中诺恩的冲锋却越来越近,此时后排的一些枪盾兵在下级指挥官的命令下跨过弓弩的阵列试图在诺恩冲锋的道路上架设盾阵。
这近一步加剧了前排弓弩阵列的混乱,此时一些反应较快的队长顾不上前方的骑兵兄弟,大喊着拉弓。
稀疏的箭矢没能给诺恩造成太多麻烦,双面的巨斧犹如盾牌,替他挡住了要害,哼哼的铁面轻易的弹开落下的飞羽,除了给他们的铁甲留下些细小的凹坑和白色的划痕外,无法造成更大的伤害。
一开始就摆的过近的军阵已经无法聚集第二次箭雨,哼哼在人群前再一次跳起。被裙甲围布遮挡的腹部露了出来,那上面覆盖着龙虾壳一样的铁片,每一片都被打磨的闪闪发亮,枪盾兵举起的利刃只能无奈的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火星。
哼哼重重的砸落在人群之中,倒霉的人被直接砸断了脖子,幸运的人也并不长久,紧随而来的是如旋风般挥舞的战锤和铁斧,哼哼则左摇右摆的晃动着脑袋,它的獠牙在人群中终于派上了用场,拥挤的军阵让它可以充分发挥它们的威力。
哼哼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任务,它的奔跑仍未停止。挡在它面前的敌人在巨力的冲击下被抛起或践踏,主人则为他抵挡着来自侧面的伤害。
看着如同魔神般的一人一兽,人们被吓破了胆,怪物、魔鬼,直面这一切的人如此想到。最靠近他们的军阵崩溃了,里面的人想挤出去,离这两个怪物越远越好,外面的人想挤进去,他们还没体会到恐怖。
凯冯发布命令的声音声嘶力竭,他在试图重组军阵,但骚乱一时之间也无法平息,恐慌在逐渐蔓延,而哼哼仍在埋头冲锋。
看着依然尽责的指挥着军队变阵的凯冯,诺恩砍断袭来的长枪,估算着彼此之间大概的距离。
诺恩还是小瞧了兰尼斯特,他能明显感觉到哼哼的吃力,兰尼斯特的军队里不乏勇士,他们目前虽无法给哼哼造成太大的伤害,但密集的阵列依然延缓了哼哼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