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好肉麻的俩癫公癫婆,我的耳朵口牙!]
三月七:[这俩都有问题,一个脑子不正常,一个没有脑子。]
星:[撤了吧。]
三月七:[我们都看到这了,你觉得我们还撤得掉?]
......
次元猪王的强度过于超模,几发肘击下去,工造司全家桶也是饮恨西北。
“好生气力,后生可畏。自打老夫进了工造司,可真是好久没有这样畅快过啦!只可惜,物是人非,工造司已被毁得面目全非。哎——这些徽章就属于几位了。”
华悟开着玩笑道:“你不会去神策府举报我,说我堂堂将军欺负老年人吧?”
“哈哈哈,谈不上欺负,虽然老夫的以太灵没撑过一盏茶功夫。但你们也只派了一只以太灵,真要细究...还是老夫我以多欺少了。”
公输梁看着那劲霸的次元猪王,心中有些羡慕,“话说回来,季风将军,你们的这只以太灵模样如此强壮,又不失可爱,其背后的大炮更是威武霸气...在哪里捉到的?看得老夫我都有些心痒痒了。”
华悟收回那次元猪王道:“我同伴的,只不过我稍微给它加强了些,算不得什么稀有物种。”
华悟把那流云渡的徽章往星的方向一抛,“这徽章给你拿去交差,我给罗浮搞点建设。”
“啊这...不打算一起回去吗?”,星还想客套客套。
华悟眉眼一挑,“哦,也行,你好像也能捏东西,要不今晚一起为工造司添砖加瓦?”
星本就是打算客气客气,没想到华悟还真想把她拉过去打白工,“额,那还是不了,我得回去熟悉熟悉「毁灭」,毕竟这命途和「丰饶」犯冲,我回去平衡平衡。”
华悟微微摇头,“这两个并不犯冲,「毁灭」和「存护」的关系更微妙。但看你怎么理解,「存护」的牺牲可以理解为自我的「毁灭」,「毁灭」的破坏亦可成为「存护」的审判。”
华悟突然话锋一转,“但是呢,从焚风和钻石这两人的结果来看,这两个命途大概率是犯冲的。”
星看着星啸那充满怪异情感的眼神,感觉好像有点不妙,“臣乃武将,不懂文言也。走也。”
星拉着三月七就跑路了,没有一丝的留恋与不舍。
......
二人跑到了界域锚点附近,三月七双手按着膝盖喘息道:“你跑那么快干嘛?咱体能可没你那么好。”
星把一片绿光按进了三月七的后背,让她恢复了些许体力,然后道:“你没看见那颠婆的眼神吗?那眼神...我感觉自己像是在网上的飞虫,而那个颠婆像是一只缓缓靠近的毒蛛,再晚一点,我感觉我就要死了。”
三月七伸手摸着自己的后背,她有些害怕,背后长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之前穹的左耳朵。那就是个很明显的例子。
“队伍里有个治疗师还是蛮不错的,话说,咱背后没有长草吧?”
星摆出一副老成的样子。“没事,如果长了的话,我可以把它分解掉。还有你在想什么?我刚刚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
三月七无奈道:“听清楚了,但是。华悟不是在那里站着吗?她还能动我们两个?而且你之前不还打算让她上车吗?”
星尴尬道:“开玩笑的,我怎么知道,她能露出那种眼神啊?那眼神快成我的童年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