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千刀的哟,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你个老匹夫竟敢如此对我,杀人咯,杀人咯。”孙婆子闹腾开来。
桑榆皱眉不已,顿时头疼,丢了一个瓷瓶过去:“别嚎了,将药粉撒在伤处,就可止血止疼了。”
孙婆子看了眼,也不管行不行了,她此刻痛的要死,将那刀拔了丢到一旁,忍痛脱了鞋,血将袜子都给染红了。袜子脱掉就瞧见大脚趾上一个血口子,顿时便直抽抽。
拔了瓶塞就往伤处倒,不多会儿那血就不流了,也没有那么痛了。
心中惊异,这二姑娘果然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随意救个人都是个会武功会药理的大夫,这才学了多久啊,就有这番成就,看来这老人家是个高人啊。
这么想着,药瓶子也就故作旁人看不到般,将药瓶子塞进了怀中,李氏有些无语的张了张嘴,最终没出话来。
放好药,孙婆子心里念头一动,这二姑娘怕是弄不进钱家门了,不过这二姑娘有这么个师父,那少爷的病是不是也就能够被医治好了?到时候老太太一高兴,她的好处也是不的啊!
“二姑娘,还请你原谅我方才的无礼,我家老太太也是急昏了头,少爷的病这是越发的严重了。昨儿晚上更是昏死了过去,又听闻了二姑娘家最近发生的奇事,这才派老奴过来请二姑娘过去给少爷诊断诊断。”孙婆子的态度很快便好,钱氏眉头又皱了起来。
她正是前回娘家听闻那少爷身体越发不行了,又嫉恨李氏不想着她,这才整了这么一出来。
如今看来,倒是她又给人家做了一次踏脚石了,若真让这死丫头的师父给那少爷治好了,钱家自然也会念着她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