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三人在厨房呆了会儿,外头传来文子禄的喊声:“义儿娘,爹和家兴叔他们要走了。”
“哎,来了。”李氏应着,走了出去。
见男人们大多喝的面红耳赤的,钱氏丈夫也学了木匠手艺,就在向诚余的店里工作,所以今儿没来。
来的只有二哥子安,四弟子康。
那文子康喝的已经昏头昏脑了,走路都要文子安扶着走了,文老汉顿觉四房当真上不得台面,面色更红了。
“今日让向四弟看了老哥笑话了,当真惭愧。”文老汉不好意思的道。
向家兴摆了摆手,笑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老哥家人多口杂,有此也是正常。不过啊,虽人心复杂,始终是一家人,一条心才是和乐之家。”
“四弟的是,的是。”文老汉连连点头应着,向家秀到为止,笑着摆手让别送了。
文子禄却是不放心,让守义去送,盛情难却,也就应了。
“爹,您也慢些,儿子送您回去。”文子禄也上前扶着文老汉,文老汉却摆了手:“不用了,我没喝多,不是还有你二哥在呢么。子禄啊,以前是爹想差了,你娘就是那种脾气,当年生你的确吃了苦头,有了心思也难怪。所以,这些年,我便一直依着她,更多的也是怕她闹腾。苦了你们一家了,日后好好过日子,我瞧着阿慧,榆几个都是好的。爹盼着你们啊,都能过上好日子,啊?”
“谢谢爹。”文子禄长这么大,第一次听他爹与他这些话,亦是感动的眼眶微红。
文老汉叹息一声,这个儿子身子弱,性子也弱,终究是忽略了这么些年啊。
目送三人离开,文子禄上前关上了院门,转身与李氏对视,微风将李氏耳边的发吹起,李氏微笑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