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碍了,等她醒来,服用些汤药好好养上几日,便可痊愈了。这伤口瞧着严重,其实未曾山要害。先前怕也是孩子体弱,背过气去了。”李大夫再次检查过后,对李氏等人道。
已经赶来的文子禄连忙感恩戴德的奉上银钱,李大夫接下,抓了药包好,又将找回的铜板一起递给他。
“多谢李大夫。”文子禄感激道。
“莫要如此,都是一个村的,你最近身体如何?这二月气还不是很暖和,怕是会旧疾复发,近日可要好好养着。莫要着急贪凉换上薄衫。”李大夫着又给文子禄把了脉,发现还可以后,又叮嘱了几句。
“多谢李大夫,我醒的。”文子禄感激笑道。
“去吧!”李大夫叹息一声,就郭氏那样,怕是没的完。
钱地主家找人冲喜的事儿他也有所耳闻,要文家日子也不难过,一水的青砖瓦房,还有二十多亩良田,文老汉还在学堂做夫子,怎么就差那十两银子了?
回家途中李氏一直不开口,文子禄心知她在气恼自己,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方才我与爹娘提了分家之事,不管日后如何,只要能分出去,我们一家总能将日子过好。我娘那边,怕是不会给我们太多东西,我这身子又不好,日后怕你还得多操劳了。”
“你当真提了分家之事?”李氏惊喜的看向他,心里的气恼也随之散了些,想到能分家单过,她心里又燃起了希望。
“嗯。”文子禄点头,看他爹娘那般应当会同意的。
李氏开心起来,刮了刮耳边的发,又摸了摸大儿子怀中昏睡不醒的女儿脸,觉得日子有盼头了:“不给东西都成,只要能分出来,只要日后她们不再打我闺女的主意,怎么都好。”
“都是我没用,才让你们娘几个受了这么久的苦。”文子禄愧疚的握了握李氏的手,李氏看了他一眼,叹息道:“与你无关,就婆婆那种性子,就算你身体康健,怕也不会好到哪去。二叔一家也与咱们家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