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醒来啦。”

洛零走到女妭身边，转了一圈，眯眼轻笑。

“恭喜前辈恢复实力。”

妭听闻后笑了笑，“实力只是恢复了七成，不过我相信假以时日，我会恢复自己的全部实力。”

“二位能如此对我一个素未相识的人，我实在感激不尽。”

“嘻嘻，前辈，虽是帮你，其实也在帮我们自己，霓星不就因此也获得了地仙境的力量么。”洛零笑道。

妭看向地上的少年，笑道：“我那股力量狂暴异常，这位小友能将其炼化看来也不是寻常人。这份力量，你们应该得到。”

女妭看了看霓星，她似是知道霓星在想什么，走上前轻拍了拍霓星的肩头。

“小友，你还在想姜娃的事？”

霓星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女妭前辈，你说精卫她真的死了么？那如果说精卫已经死去世人说的精卫鸟又是怎么一回事？”

女妭道：“发鸠山上有一种鸟，它如同乌鸦，鸟首有着花纹，鸟喙发白，长着一对赤色鸟爪。它总是精卫精卫的叫，所以被人称之为精卫鸟。这种鸟虽然长得小巧，但是却异常顽固，它们向往自由，一旦被人关在笼中便会不吃不喝直到饿死渴死。当年，姜娃特别喜欢这种小巧可爱的鸟儿，所以她们氏族有时候会以这种鸟视作部落图腾，希望他们能和在这群小鸟一样自由自在不受约束翱翔在天地之间。”

“或许是因为这样，世人才会将她冠以精卫之名吧。”

“那精卫填海又是怎么回事呢？”洛零很好奇。

“之前不是说了，那种鸟儿虽然灵巧可爱，但也固执异常。你们知道乌鸦喝水的故事吗？乌鸦有时候会因为口渴往杯中放石子，以此来让水位上升，是自己喝到水。这小小精卫确实不一样，它偏要用石子填海，想要得到海水中的吃食。”

“哦哦，原来如此。”洛零恍然。

“至于女娃精卫嘛。你若是实在想知道更多，或许可以随我继续向北，前往滹沱（hutuo）河流域向下行寻找答案。”

“前辈你要去北方么？”洛零问道。

妭点头说道：“之前感觉自己时日无多了，便想死在这里一了百了，没想到被你们两个小家伙救活了，这下我也可以去做一些事情了。之前我曾听说滹沱河可能有姜娃后人的线索，我想去看个究竟。”

“等我了结了这一桩心愿，你们需要我的时候，尽可以到这里的九天宫传信唤我，那时我便再也心无挂碍了。”

“既然如此。”霓星和洛零相视一笑。

“那看来我们这忙也是不得不帮了啊。”

“太戏之山，滹沱水出。我总感觉你们冥冥之中和那里还有些联系。现在的我说不上来，你们到时候自然会知晓一切。”妭缓缓说道。

......

“哦对了，霓星小友，我看你年岁不大但却天赋异禀，如今都已经进入了地仙境，你今年到底多大了啊？”妭终于开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霓星摆了摆手。“诶呀，这就不便说了吧。”

“说吧，几百年还是几千年？”妭追问道。

“我大概......约莫有个二十芳龄了吧。”

“噗！”

“你看看，不想说你非要问，说了你又不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