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扎着红头绳,心中就像喝下了蜜糖一样甜。
吃饱喝足,两人洗漱好回到房间,气氛开始有些暧昧,空气中似乎都有了一丝粉红甜蜜。
两人越来越近,云消雨歇后,秦婉茹趴在顾景恒胸口,平复喘息后,“相公,今天听说,李叔将自己闺女,六两银子就卖给了村中的泼皮张,她可才只有十四岁啊!”
“他怎么狠的下心呢?卖女儿!”顾景恒也被震惊道。
“听隔壁牛婶说,李叔是想将小儿子,李卫送到县城武馆学武,入门学费要十两银子,因此才卖女儿。”
秦婉茹眼圈微红,顿了顿再次道:“泼皮张的大哥张龙,就在县城振威镖局做趟子手,据说武道小有所成,和少镖头走的很近,李叔想走后门。”
‘武馆,入门费十两银子!’
‘世道艰难,就连平头百姓都想着逆天改命。’
......
夜色正浓,大青山脚下,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即逝。
当白影再次出现,已经来到了青山村村口。
月光下,白影显露出身影,是一头浑身皮毛如绸缎般油光发亮的白色巨狼。
沐浴在月光下,白狼双瞳灵性十足,恐怕离开启灵智,化妖不远了。
白狼轻巧的一跃,落入村口一家院落中,利爪弹出,轻轻一划,木栓断裂。
白狼落地无声的进入了屋内。
......
当晨曦击破黑暗,一轮红日自东方升起,照亮天地,扫去连日阴雨天带来的阴霾,整个青山村陷入了骚乱。
一条惊悚的消息在村里疯传,不过片刻间,整个青山村都传开了。
村口,老李头家,一家五口人,一夜间全部死于非命,死状惨不忍睹。
顾景恒小夫妻俩,在隔壁牛婶一家招呼下,也赶去看了一眼。
老李头一家五口人,头颅被人割下,胸口破了一个大洞,心脏不翼而飞,全身鲜血一滴不剩,五个人全身干瘪,仿佛干尸。
那模样,极其恐怖。
顾景恒看了一眼,赶紧转过了头,怕再看下去,晚上会做噩梦。
“究竟是谁?如此狠心,怎么下得去手!”
“竟然,连一个九岁小儿都不放过!”
“行了,大家都散了,此事我会上报青山县秦家,秦家会派人前来调查。”村长李源从屋内走出,对着围观的村民挥了挥手。
村民闻言,只得四下散去。
围观的人群中,李平瞥了一眼站在身材丰腴的秦婉茹身旁,显得瘦弱的顾景恒一眼,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怎么看都觉碍眼。
顾景恒感知敏锐,发现李平的窥探,看了一眼现场惨死的李家五口,忽有一计上心头。
......
当夜色降临,屋外寒风呼啸,看了眼蜷缩在自己怀中,仿佛一只小猫的娇妻,顾景恒动作轻柔的下了床。
村中万籁俱寂,夜色下顾景恒身形如风,片刻间就来到李平家的屋外。
侧耳倾听了一番,屋中没有一丝声响,顾景恒眉头微皱。
李平原有一妻,难产而死,如今不过是孤家寡人一个,因此盯上了貌美的秦婉茹。
刚准备回家,隔壁不远的一座小院中,传来细碎的声音,顾景恒眼睛一亮,其中一道声音正是李平。
而另一道声音,是和李平经常一起打猎的堂兄弟,李海妻子的声音。
小心靠近,果然和顾景恒想象中的一样,一对狗男女正纠缠在一起。
两人翻滚在一起,另一间房中,李海浑身酒气,睡的像死猪一样。
“死鬼,你这几天是不是去找王婆,想将顾家媳妇娶进门?”
“听谁说的,哪有的事!”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人家有男人,你上门不是找不痛快。”
“呵呵,他男人,病秧子一个,进山碰见我,我让他没有命出来!”李平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厉芒。
顾景恒闻言,心底最后一丝顾虑消散,用一根竹片,将木栓拨开,脚步轻柔的慢慢进入屋内,用衣袖包住顺手在门后取过的弯刀。
房中,两人即将共赴云端,顾景恒快手天赋发动,手中弯刀,接连劈斩出两刀。
李平正登临云端,忽然惊觉异常,然而危机远比他想象中来的快,脖颈一疼,人就彻底陷入了无尽黑暗。
将两颗脑袋扔到一旁,挖开两人胸膛,掏出心脏,顾景恒清理掉自己遗留的痕迹,迅速离开。
黑暗之中,一道身影伫立在一株大树之上,刚准备飘落而下,似感应到什么,迈出的右脚又收了回去,全身气息一丝不漏,仿佛根本就不存在。
同一时间,一道白色身影出现在青山村,白狼嗅了嗅鼻子,身形一动向着这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