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其他什么鬼东西?
两眼一瞪,陆放抬手就要把她掼死在楼梯把手上。
剥去外面这张脸,我倒要看看你还剩几张!
“咳……咳咳”
被砸断脊椎的前一秒,如梦初醒的,女人眼皮一阵颤动,双眸瞬间睁开,茫然看向将自己举在空中的陆放。
“呵…呵呵,咳。”
茫然很快转变为恐惧,女人想要开口呼救,却因为咽喉被制而只发出几声闷哼,双手无力抓挠陆放胳膊几下后,一动不动的垂落腰间。
人?
异人?
看着因缺氧而双眼泛白的女人,陆放思量片刻,终究还是在彻底窒息前将她放了下来。
“咳……咳咳。”
齐白桦跪在地上,剧烈咳嗽着。
怎么回事。
又梦游了?
以前不都最多走出卧室吗,现在怎么打开房门走出来了。
还有,这个男人是谁。
有点熟悉…下午那个邻居?
“你是谁?”
陆放冷冷开口。
他并没有放松警惕。
“我…我叫齐白桦。”
齐白桦扯了扯嘴角,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我不是问你的名字。”
背着灯火,陆放缓缓压低上身,面庞上是铁一般的冷硬,就如同他手里的兵器。
锋锐,沉重,咄咄逼人。
虎爪悄无声息搭上脖间,铁器特有的冰冷质感刺激着齐白桦白嫩的肌肤,立起一根根纤细的寒毛。
“我要问的,是此刻这具皮囊之内……”
“……是人,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齐白桦沉默良久。
“我不知道。”
……
……
绿旗连锁酒店,套房。
抱着双手,陆放坐在沙发上,和瑟缩在床角的齐白桦隔床相望。
没想到这女人还是个不差钱的主儿。
至少相比于出门就得钻桥洞的陆放,人家随便翻出来的几张零钱就定下了这间很不错的房间。
陆放瞥了眼时间。
凌晨3:32,夜色正浓。
经历过刚才一番事件,二人达成一致,说啥也不能在那里待了,索性便一起出来。
“所以,你叫齐白桦?”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虽说进门时被前台习惯性误会了一波,直接给俩人开了一套房,但只有这俩当事人才知道,他们甚至还不清楚对方的名字。
“齐白桦,见贤思齐的齐,白桦林的白桦。”
“我刚才跟你说过的。”
后背倚墙,女人盯着床单,小声嘟囔一句。
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半夜和一个并不相识的男人共处一室并不妥当。
但……
看了眼缩在沙发上,恨不得坐到窗户外面去的白脸男人,齐白桦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看来,不仅是自己,这里还有个人也是第一次面临这样的情况呢。
“哦,抱歉,忘了。”
陆放毫无诚意地敷衍,细看床角抱着枕头的女人。
她大概二十六七岁,面容清秀温婉,散乱的黑色卷发草草扎成个马尾,绕过白净的脖颈耷拉到左边锁骨下方。
“所以,齐白桦。”
“今晚什么情况,讲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