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他手下逃离的那几个残疾口中,被提到最多的就是那身带刺儿的横练劲气,很多参与围杀的人没打死他不说,自己反而被活活磨死在这一招上。
用你说!?
夏禾翻了个白眼,没搭理泉水观战的吕良。
不是不想,而是没时间。
陆放的攻击实在是太快了,快到她甚至来不及运转媚功,只能凭借异人里还算过得去的身体素质苦苦硬抗。
呲!
拳风嘶鸣,陆放双脚扎根,一记炮拳轰向夏禾咽喉,却被她拦腰下马,险之又险的折腰躲过。
“腰不错。”
冷哼一声,拳势改戳为砸,重锤般劈砸而下。
“但这一招,可接的下?”
铁臂如刀,直劈夏禾心口,若不是她最后时刻交叉双臂阻拦了一下,只怕当即便要香消玉殒在这鸟不拉屎的厂房里。
绕是如此,夏禾依旧被陆放胳膊上携带的劲力压垮了铁板桥,双膝一软,砰得一声仰面砸到地上。
整个人颇有弹性地跳了两下。
“试试看,是你运媚功快,还是我踩断你脖子快?”
呲!!
脚若趟泥,陆放一个闪身滑到夏禾胸前,鞋尖抵住她的咽喉,生生将起身半程的刮骨刀一寸寸踩了回去。
“老实躺着,我和张灵玉有点交情,不想以后见面都不痛快。”
本想拼死一搏的夏禾眼神一僵,狐疑得看了眼陆放之后思索良久,终于还是老老实实散去了劲力。
“哎呦,咱可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望向天花板,夏禾樱色的长发枕在身下,双臂环胸,更显惊心动魄。
戏谑的吹了个口哨,夏禾两条长腿颇为诱惑性地叠起来,脚尖勾啊勾:“我一个全性妖人,可不敢和人家龙虎山高徒扯上关系呢。”
“你们之间的破事,跟我没关系,现在,装死吧。”
陆放脚尖缓缓离开夏禾咽喉,她嗤笑一声,但终究是没再动作。
“接下来,就是你了。”
陆放回身,看向不知何时已悄然将窗户打开近半的吕良,狞笑着走了过去。
“天天玩弄别人的灵魂,很爽是吧?”
这家伙要干嘛!?
“你别过来!”
自己可和那什么张灵玉没半点子交情,半是恐惧,半是失血,吕良脸色煞白,惊叫着往后退去。
区区两句威胁自然挡不住陆放,眼见那家伙距离自己已不足三步,吕良心一横,调运明魂术便要做拼死一搏。
但下一刻。
啪!
脆响炸开在吕良脸蛋之上,抡圆了的巴掌带着吕良双脚离地,将他抽成张螺旋的抹布,啪叽一声拍到墙上。
肋骨当场断了不知多少根,趴在地上,吕良眼镜耷拉到嘴角,一口鲜血呕出,冷冷看向陆放:“我和你有仇吗?”
相比于全身无甚外伤,只挨了一记劈拳的夏禾,他吕良也太被针对了些。
“我和你是没仇,但我和全性有仇啊。”
陆放咧嘴一笑,弯腰抓住吕良后颈衣领,单臂将他提起,使两人的眼睛平行:“而且,围杀老子这么多次,你敢说一次都没参与?”
他手里有数,这几下最多伤筋动骨,不会要了吕良性命。
自知理亏,吕良冷哼一声,沉默下来。
拎着吕良走向闭目不语的夏禾,陆放冷冷得补充一句:“哦,对了,除去你是全性,还因为你是吕家人。”
“除去王家,老子最恶心的就是吕家,至于原因,滚回去问问你家那群老狗,年轻时到底干过什么。”
端木瑛,双全手。
一个好人,一个真正意义上没有私心,想要将自己所得惠及天下的好人。
原著里虽未明说,但不难猜测出她的遭遇,这种腌臜事,是个人都特么看不过去的。
扔麻袋般将吕良甩到地板上,陆放蹲下身子,从怀中掏出那根血迹干透的银针,看向并排坐着的两人
“接下来,我问,你们答,明白?”
“提醒一句,哥们现在心情不太好,所以最好老实回答,别整什么花花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