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松陡然间进入余火状态,转瞬之间,一层炽热的火焰光晕仿若灵动的火焰之蛇,蜿蜒盘旋着将他的周身彻底包裹。他每向前踏出一步,脚下的土地便会轻轻一颤,随即扬起些许微尘。那些微尘像是被他那磅礴气势所牵引,仿佛那气势已然化作实质的力量,他就这样带着一往无前、无所畏惧的决然,迈着坚定有力的大步向着前方疾驰而去。
喀喀路斯呢,她的眼神中透着深邃而纯粹的坚定,恰似那夜空中高悬的繁星,清冷而执着地散发着光亮。她紧紧跟在乐松身后,每一步都与乐松的步伐精准地契合,一步也不肯落下,宛如最忠诚、如影随形的影子,默默地守护在身后。
黑骑士们在一旁轻声交流着,他们的声音如同机械运转时发出的低沉嗡鸣,没有一丝明显的情感波动。
“他这般姿态,看着有些眼熟啊。”一位手持盾斧的黑骑士微微抬了抬眼皮,他那冷峻的面庞如同被寒霜覆盖,没有丝毫表情的变化,只是淡淡地瞧着乐松此时的模样,眉头稍稍皱起,就像平静的海面泛起了一道极浅的纹路,带着些许淡淡的犹疑开了口,那语调平稳得如同在报数。
“对,我们确实是见过他的。”手持剑盾的黑骑士眼神空洞,没有任何情绪在其中流转,他的嘴唇机械地开合着,以一种毫无起伏的语调笃定地回应道。
“何时见过的呢?我都有些忘却了。”这位黑骑士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平静,就像一口古井中没有波澜的水面,没有任何语调的高低变化,仿佛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联的琐事。
“见过两次呢。一回是光明之王前往传火之时,他径直闯进了初始火炉,当时我们根本无力阻拦他。还有一次是在传火祭祀场,我们依旧未能拦住他。”说话的黑骑士眼睛直视前方,没有任何情绪的泄露,声音平缓得如同涓涓细流,按照记忆有条不紊地叙述着。
“哦!想起来了。我记得那时我们才刚和那个古达激战了一场,结果战败了,还折损了一位兄弟。”他的脸上像是戴了一副冰冷的面具,没有任何悲喜的呈现,只是在话语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对事实的陈述,眼睛里闪过一丝极淡的回忆的痕迹,就像流星划过夜空,短暂而又微弱。
“那可真是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啊。”他的话语就像一片飘落的树叶,轻轻着地,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渲染,只是平铺直叙地表达着这个既定的事实。
“嗯。”另一位黑骑士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节,那声音干巴巴的,如同砂纸摩擦过木板,没有任何情感的附加。
“不过,有他在的话,这次行动想必会十分顺遂。”这个黑骑士的声音像是在一个密封的容器里发出的,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就像在阐述一个已经被证明无数次的定理。
“是的。”最后一位黑骑士回应得简洁而又冷漠,那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山谷传来的回音,冰冷而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把恶魔解决之后,你可有什么想法?”一名黑骑士的声音在沉闷的空气中缓缓响起,他的语调平板,没有丝毫起伏,就像在例行公事般地询问着。
“没有。”另一名黑骑士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这个简短的回答如同他那冰冷的黑色铠甲一样,没有掺杂任何多余的情绪。
“也是,我们不是还有一位同伴留在法兰要塞吗?等把这边的事情解决完,就去找他如何?”那名发问的黑骑士微微抬起头,目光空洞地望向远处,声音依旧是毫无波澜的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但愿他还活着。”黑骑士轻轻吐出这几个字,声音低沉,却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期盼感,就像只是在机械地表达一种可能性。
“也许吧。”旁边的黑骑士应了一声,这声回应也是毫无温度,像是一片飘落进黑暗深渊的枯叶,悄无声息且不带任何情感。
“不管他是否还活着,到时候都把他们的遗体带上,再找一处墓地将他们安葬。”黑骑士的话语缓慢而冷漠,就像这只是他脑海中早已设定好的程序步骤,没有对死亡的哀伤,也没有对同伴的特殊情感。
“那把他们葬到哪里呢?”黑骑士平静地问道,他的眼神像是一潭幽深的死水,没有好奇或者疑惑的波动。
“传火祭祀场吧。”黑骑士淡淡地回答,那语气就像是从记忆深处随便翻找出了一个答案。
“嗯。”简单的一个回应之后,再无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