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飘雪万里长空,卧龙书院外一辆马车停下,马夫打开厢室卷帘,一青衫文士从车中走下,青衫文士约四十来岁,身长七尺有余,身披鹤氅。
走到书院大门时,扫地门生看到文士后,无不拱手行礼。要知道这可是他们书院天书楼的大人物。
来到书院文院,早已有人院门前等候,刘怀墉拱手笑迎,“曲老弟,我可是恭候你多时啦。”
文士回礼,“刘兄,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来,我们先到别院喝杯清酒暖暖身子。”
“多谢。”
二人一同来到刘怀墉的别院,除了公孙外,还有萧辰平一同等候二人。
文士在看到萧辰平时,萧辰平行师礼,文士微微一笑。
二人坐下后,公孙已把温好的清酒取出,给文士倒上。
文人喝完一杯,笑道,“这绍酒果然不凡。看来我这次没有白来啊。”
“曲老弟,我这里给你多备了几坛绍酒。走时,可别忘带走啊。”
“多谢老哥。”文士脱下鹤氅,公孙接好收起,“刘兄,我收到你的信,立马从庐州赶来。现在可以仔细跟我说说了吧。”
刘怀墉冲公孙喊道,“公孙!”
“明白。”公孙走出房间,将房门关上,留下剩余三人。
刘怀墉向萧辰平点头示意,“辰平,你也坐吧。”
“不瞒贤弟,为兄只想借你天眼神卦一用。”
文士皱起眉头,“刘兄,您这是要给你谁卜卦?”
刘怀墉指了指坐在一边的萧辰平,“是他。”
“好吧。我试一下。”
只见文士手中拿出几枚铜钱,五行八卦图,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随后,文士向上抛出铜钱,铜钱落下。往返几次,文士神情越来越阴沉。
大约一刻钟后,文士停下手中动作,额头处大汗淋漓。
刘怀墉试探性地问道,“如何?”
文士收起铜钱和五行八卦图,拱手致歉,“此卦已非我所能算。还请刘兄见谅。”
“这还有你不能算的卦?”
刘怀墉对这文士的算卦能力是相当佩服,居然还有他算不出的,这让刘怀墉有点难以置信。
文士知道刘怀墉不信自己,解释道,“我曲凌风不是神仙,自然会有无法做到的事情。这世间总有些命数是不能以人力所能触碰。刘兄,这次我就不能答应你的请求唠。”
刘怀墉见曲凌风态度坚决,自然不会再继续勉强。只是萧辰平在听到这文士说出自己的姓名时,吓了一跳。
曲凌风可是人称神算的卦师,如果他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只是他有个规矩,就是他只为一个人算一卦。
曲凌风转头看向萧辰平,“小子,我虽不能给你算卦,但能给你几句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