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去他们该去的地方了。”玉成安挑眉。

舍初立马闭嘴，保持沉默，不再问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了。

“所以你真的给我带来了很多多余的工作……”玉成安望着她幽幽说。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舍初立马发誓。

“你也没有机会了。”玉成安同样不假思索地放话。

舍初一惊，难道……玉成安要像处理大小姐那样处理了她吗？

完蛋，那万一玉成安怎么也弄不死她……她不就露馅了？

这一刻，玉成安灯光下帅气隽秀的脸庞瞬间变得邪恶阴沉起来。

舍初底气不那么足地大喊一声：“万一——”

“万一被其他人发现舍家大小姐死了岂不是很不方便，我觉得我活着的价值更大。“

玉成安惊讶地瞟向她，有些奇怪地哼笑一声。

他兴致盎然地开口：“其实大小姐早就时日不多，早死晚死差别不大。”

“既然她都已经消失过一次了，那么消失第二次也没什么不可以。”

舍初脑子里急得团团转，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服玉成安。

“不过……”

不过？看来有戏！

舍初嘴比脑子快：“不过什么？你有什么条件？”

玉成安好整以暇靠在椅子上：“不过嘛，我一直以来缺一个贴心的女仆……”

很好，一切都很明了，玉成安的条件是什么也不用去猜……

她小僵尸能屈能伸，不过是做一个女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问题！”舍初这么回答，简直是不疼不痒的条件。

“嗯，很好。”玉成安点点头，“你过来。”

干什么？

舍初疑惑，怎么一当上女仆就要给她安排活了吗？

但是她没问什么，直接走了过去。

“帮我将手套戴上。”

舍初下意识睁大了眼睛，大大的眼睛里有着大大的疑惑，戴手套？难道你自己不会戴？

“怎么？女仆小姐刚上任第一秒就要渎职了吗？”

舍初眉毛皱起，定定看了他好几秒，最后一言不吭地拿起旁边桌子上的白手套。

白手套摸起来滑滑的，有点像真丝的材质，但是应该不是，不然很容易在剐蹭中被勾破。

舍初将它套向玉成安骨节匀称的手指，将他的指节包裹得格外漂亮妥帖。

“另一只。”玉成安淡淡吩咐。

舍初沉默地拿起另一只白手套，从他的指尖套进去。

此时玉成安也突然安静下来，不再说什么危言耸听的话了，意外地乖了不少。

将手套扯向玉成安的手腕，一丝不苟包裹住他每一寸苍白的肌肤，舍初握着玉成安的手放下。

“好了，那明天见，仆人小姐。”

玉成安站起身，又恢复了以往的严谨和死板。

但他嘴里却吐露着不那么死板的台词，“希望明天能在房间里看到仆人小姐服侍的身影。”

“对了，记得备好红茶和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