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前面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臭?”何雨柱踏着夜色回到了石头房。
人还没有进门,声音就传来了。
今天,他到城里办了点事,现在才回来。
因此,对于许欣梅泼粪的行为还没有听说。
“这太臭了,我感觉像粪坑里的粪水味?”何雨柱洗完手才抱起颖宝拼命狂亲。
而他的冤种大儿子辰宝则抱着他的大腿,也要抱抱亲亲。
辰宝见何雨柱不理他,嘴巴一瘪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辰宝一哭,颖宝也哭了起来。
当然这不是什么所谓的心有灵犀,而是鬼灵精怪的颖宝知道,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会哭的孩子才能得何雨柱的欢心与疼惜。
因此,在争宠这一块,辰宝向来是失败者。
两个小孩为争宠,毫不示弱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一个哭的大声,另一个哭的更大声。
虽然演戏的成分更多。
何雨柱还是抱起了辰宝,哄完左边哄右边,哄完右边哄左边。
结果……谁都没哄好。
何雨柱无奈的向许欣月求救。
许欣月本不想理会他的,可是……也不能任由两个小孩如此作怪下去。
这要是再大一点就管不住了。
因此,许欣月拿起门框上的竹条。
比赛哭大声的辰宝颖宝立刻捂住了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手里的竹条。
紧接着,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屁孩就嗒嗒嗒嗒的下起了金豆子。
这次是真的怕了。
许欣月虽然是他们的妈妈,但他们也最怕的是妈妈。
尤其当妈妈拿起竹条行家法的时候,那就表示他们的肉要疼了。
竹条打在肉肉上可疼了。
“把你们的眼泪收一收,再从你们父亲身上下来,打水自己去把脸和手清洗干净。”
许欣月板着脸,用没什么温度的语调说。
而辰宝和颖宝则乖乖照着做,一点也不敢动小心思。
因为竹条抽在身上真的很痛,几天都好不了。
他们才不要痛几天,反正只要乖乖听话,他们的妈妈就不会打他们。
辰宝和颖宝跟着许欣梅去洗漱了,许欣月则把下午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何雨柱听后震惊的张大着嘴巴,那嘴巴大的都能塞下几个鸡蛋了。
当他回过神来时,揉了揉下巴,才不可置信道:
“你说小梅子拿粪泼你奶?”
许欣月点头,“突然之间就泼了,小梅子甚至都没有提前打招呼,都不知道她从哪里弄到的粪水。”
“好好好!小梅子做的很好。”何雨柱十分满意,“受到欺负就应该敢于反抗。”
“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何雨柱意有所指道。
许欣月当然懂,“这么些年,我早已懂得软弱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忍让不会让别人收敛,只会助长他们的变本加厉。”
“基于善良与孝心,母慈子才孝,长辈都不慈,儿孙又凭什么孝。”
许欣月眼神坚定,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何雨柱欣慰的颔首,“明天去供销社买点肉和粮油,感谢曹娟曹阿姨。”
对于真心维护他们的人,当然要感谢对方,更不可以让对方感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