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雪还在下,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屋里有炕,并不感觉到冷。待在屋子里,荷花还可以拿出几块布来练练针。
孟冬瓜无所事事的,就一直盯着荷花看,看荷花做针钱没有大嫂她们熟练,方式也不太一样,应该是没有学过。
荷花以前看奶奶用过针线,自己最多就是钉颗扣子,手法一点都不熟悉,只能按自己怎么顺手怎么来。
荷花弄了大半天,缝了一个长得像荷包的东西,针脚粗细不一,更不要说再绣什么花,可以说是丑陋不堪。早知道,就做成沙包了,还可以给世霞几个玩一回。
孟冬瓜就一直在旁边看着,等到荷花一完工,拿过去就要系在自己的腰上,又被荷花一把抢回来。
“这个就算了吧,太丑了,等我做好一点的再给你。”荷花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荷包做得真是太丑了些,带出去太丢脸。
“我媳妇做的,我都喜欢,”孟冬瓜说着又将荷包拿过去,立马就系在自己腰上。
“你还我,不然等我做出更好的就不给你了。”
荷花有点生气了,真不想他把那东西戴出去丢人现眼。
“媳妇儿别生气,这个不戴出去,我保存起来,等你做好的我再戴出去。”孟冬瓜何其敏感,媳妇一点点情绪他都能发现,说着将荷包取下来,看了又看,最后像是什么宝贝似的,藏在衣柜里去了。
次日里,雪没有要停的征兆,荷花本不是做女红的人,就不再做女红,在家里呆着实在是太无聊,孟冬瓜也无聊得很。
为了找点事情来做,荷花翻了翻家里装粮食的柜子,看着那小半袋黄豆,拿出来些细细地挑选后,再用温水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