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希在年轻时,也总这么问白翎,她和越九歌差距在哪里。
白翎真的无法回答这种问题,青春时候的所思所想,就交给青春吧,回忆青春的时候,加以比较现在的心境,觉得青春是青涩也好、美好也罢,只要回忆不是干巴枯燥的,那青春自然有了价值。
“好了好了,尚大小姐,起码今天的你比我幸运,我的白月光在电视壳子里报新闻,而你的白月光在你身边陪你喝酒。你已经好太多了。”
“好,那我们每人再喝一瓶。”尚希撅着嘴看着白翎。
白翎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尚希的酒量那是无尽的海量。
当他俩年轻时,尚希有次找到他,问白翎能不能喜欢她,白翎说不能,尚希不依不饶,她说,想不喜欢也行,那你必须酒喝过我才行。
白翎的酒量也是超过平常人的,不怂不怵,那比就比呗。两人先每人一打啤酒,喝完;又一瓶红酒,又喝完;加一瓶黄酒,又喝完;要的最后一瓶酒就有些离谱了,小半斤的白酒,白翎刚喝了一口就“哇”一声吐了,或者说也不叫喝的,而是闻的,而尚希喝完自己的那瓶后,看着白翎大声喝到“你怎么那么怂,看我的”,然后抢过白翎的白酒瓶子也喝完了,最过分的是,她的脸色毫无变化,还冲白翎喊“你现在得喜欢我才行了”。
但是白翎吐着吐着就把胆汁吐出来了,尚希吓坏了,慌忙把白翎送到医院洗胃,还哭着和白翎说:“以后,喜欢不喜欢我,是你的自由,你只要好好的就可以,都是我的错...”
这就是年轻时两个人之间经常的“打打闹闹”...
“尚大小姐,你今天不会又要和我上演‘斗胆’了吧?”
“不会啦,每人把自己这瓶喝完,作罢,大家都不再年轻了,也没了年轻时候的冲动和豪气了。”
“好。不过喝之前,我先和你说一个事儿,经过我们组织的行动,确定京武这场不明传染病是五目组织的传播行为,至于是五目组织哪个部门干的,我不得而知,我们组织有人牺牲了,其中包括我的好友...”白翎说到这里哽咽了一下,“这是一场会改变我们华夏人基因的战争,我明天必须尽快回到钱州,向上层报告。希望你能帮我,而且有可能我到这里的消息都会很快被京武那边的五目组织知道,我要尽早动身,不然,我也可能很危险。”
尚希细细地听白翎说完,她拿出手机看着白翎的脸,打了个电话:“今晚把公司几部同款同色的路虎都调庐山来。哦,对了,再找几个微微胖的中年男员工,一起带上山。这次事情,对外就说尚总的朋友中年二婚需要接亲车队吧。”在尚希说出“微微胖”以及“中年二婚”这俩词儿的时候,她瞪着白翎尔后扑哧一笑,开心地看着白翎在懊恼地翻着白眼。
“好了,我们现在是一家人。”
“一家人。”
两人相谈甚欢,一杯一杯地喝着。
“明天,安排我怎么走?”
“我现在连夜让人扎花车,你明天就在其中的一辆车里,往钱州方向开,就说去钱州迎亲。我相信到了江东两浙地界了,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吧。”
“谢谢你啊,尚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