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之后也会安排一个新部门岗位给我吗?”白翎试探道。
“肯定会有新的岗位,而且通过对你的了解,以及测试分析,我们想邀请你们加入我们的‘基因觉醒’计划。”教授一顿一顿地说,“而且你是这批同事中唯一一个可以深度加入的。”
白翎突然想到了那每天上下班都会看见的招牌——“世界人类精子库”,跳跃地问:“教授,你们平时是在‘世界人类精子库’上班吗?”
这回轮到教授惊讶了,转而就是满眼的惊喜:“小白,你真的很聪明,特别是对新事物关联性的发掘,有自己缜密性的思维。既然是邀请你了,我也就不隐瞒我们这些人要做的事业了。那里是我们初审一些优秀基因的窗口,我们对捐献精子的会有严格的审核,从健康、智商、情商、基因活力等综合指标给捐献者建数据模型,归档到大数据库,进行合适的匹配。”
“教授,用互联网的话来说,那你们的获客成本很高啊,我有次路过的时候看到那边对捐精者的补贴费用,六千元一次。”白翎现在的态度多少有些揶揄的意思。
“不,六千元并不是获客成本,而是数据成本,因为从获客这个理论来讲,用不上的数据成不了客,”教授笑笑,“能够最终被匹配到的可能只有不到百分之二,因为观念、数据质量下降等问题,我们必须不断保持数据更新,所以根据你的获客一说,一个获客成本应该在三十万以上。当然,我们的标准非常严格,不接受不符合数据库要求的数据。”
“我有个疑问,有精子库,那世界人类卵子库是不是应该相应存在?”白翎问。世界上任何事,都会有阴阳、因果、出入等问题,既然精子是“供”,那也得有“求”才能组成一件事完整的结构。
教授回答:“刚刚我也说了,当前社会的观念还没那么先进前卫,但未来会越来越有需求,首先就是不孕不育的人数在疯狂上升,特别是一些高知家庭,存在无穷的压力。我们有5%的人是引领和发展这个世界的,另外还有5%左右是反方,他们用另一种意识形态在对抗引领者,所以当我们面临危亡的时候,背叛者们内心认为他们的做法也是在救亡,而其余剩下的人他们对世界并没有太大的探究兴趣,对衣食住行比较关注,也不想做引领世界的人,很容易受舆论导向的控制,只会麻木地做这做那,甚至不会有创新不想有改变,他们需要被唤醒;其次,不婚主义的盛行,未来单身女性会是主力市场。所以我们并不需要这个卵子库,她们是买方,算得上是个‘市’,市与库并行,这么说吧,女性在读书、就业等方面甚至有了优势,逐渐诞生了更高的追求,特别是高知女性,她们更加觉醒,社会在不断地发展中彻底让女性的基因提早觉醒。”
“教授,那么,我想冒昧问,您和您的团队做的这个‘基因觉醒’计划,具体就是采集数据吗?邀请我是做什么?我也不是什么科学家,我大学还是念文科的。让我去精子库帮忙采集标本我也没啥姿色能助力数据采集吧......”为了消除紧张,白翎拼命抖擞身上的搞笑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