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追杀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安和一直呆在宜山养伤。
半个月里没有见到活人,赢澍已经不算在人范畴里了。
“山药粥。”
赢澍端着一碗粥进来了,也不敲门,安和都已经习惯他这么没礼貌的举动了。看安和安静喝完粥,他就收拾碗筷出去了,也不多说话。
一开始安和还不太习惯,问他话,也不搭理,跟个哑巴似的。一连好几天都这样,安和都要怀疑他是是不是吃了哑巴药。
自她醒来就没见过安老爷子,按理说和她在一辆车,没理由不一起救。赢信泽她也没见着,赢澍不说,安和无从获取外界的信息,她的手机已经破破烂烂了,再加上她这个房间没地方充电,插头都没一个。
也不知道赢信泽之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公司运作是怎么一个情况。
安和有点担心,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很不舒服。安今儿这个半月有什么动作,她都想知道。
奈何赢澍根本不会同她讲,她所在区域也没有一个电视,电脑啥的。别墅很大,赢澍又不让她去别的地方。每次只要跨过他限定的区域,赢澍就会像幽灵一样的出现在她面前,安和被他吓到了好几次。
当事人却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依旧我行我素!
安和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天气很好,赢澍走后,安和就出了房间。安和记得走过长廊有一个庭院,她想去那里坐坐。整天闷在房间里,迟早得憋出病来。
这个时节菊花开满地,颜色各异。安和坐在摇摇椅上,看着晴空万里,偶尔有鸟儿飞过,惬意的很,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一摇一摇的,不知不觉的中在微风里睡着了。
醒来的的时候,赢澍在一旁看书,也不知道他来多久了。安和翻了翻犯懒的身子,“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