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刘妈脸“噌”一下红了,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莞春草倒是司空见惯,她让刘妈别害羞,摆摆手说:“姨你不用不好意思,俺都懂的。”
刘妈整个人都红了,她没想到莞春草还是个这么大胆的,一时之间她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只能把手中的酒先还回去莞春草:“这个……这个……我就不要了……没有咳、没有那种事。”
莞春草把瓶子抢过来,没有放回袋子里,而是直接塞进刘妈怀里,说:“姨,跟俺你不用害羞,你男人常年不在身边,你迟早要用到。”
她还跟刘妈特意强调:“这个药可厉害了,就是十个男人都不够你的。”
没等刘妈再次拒绝,莞春草把刘妈怀里的酒瓶子又死死往里摁了点,她凑到刘妈耳边小声说:“俺们村的女人用得可多了,姨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放心收下吧。”
莞春草的手死死摁住酒瓶子,没给刘妈退回来的机会。
更何况话都说到这了,刘妈再想怎么拒绝也实在不好意思找说词了,只能不自然地斜眼瞄了瞄空无一人的走廊,干咳两声收下了。
莞春草知道刘妈不自在,还给她找了个塑料袋装好了。
她坦然的样子反倒让刘妈显得心虚。
东西收都收了,再扭捏作态也不是那么回事,刘妈又干咳两声才问起莞春草关于这个酒的事,她问:“这个……这个酒你怎么会有?”
莞春草整理地上的塑料袋,很是随意,她说:“俺们村的女人都有,一个接生婆给的方子。俺妈说是她们年轻那会有个婶子生了孩子,人性子就冷了。她男人哪受得了,悄悄给带去看了大夫,阴差阳错得了这方子。后来人用了,也就好了。不仅人好了,身体也好了,滋润得很。”
“后来她把这方子给了村里的伯娘,伯娘试过一次,也觉得好,人也有变得滋润,就传出去了。一传十,十传百,这不大家都用上了。”
“原来是这样啊……”
刘妈终于知道了莞春草没有那么害羞的原因了。大家都在用,用的人多了,已经变成了一件普通且普遍的事,自然也就不会有人感到羞耻。
莞春草点了点头说:“是啊。所以姨你不用害羞,大家都是女人,这有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