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璃书思考了一会儿，捋清脑内的思绪后回答道：“没有改变吧，只是认清。元旦那天，你倒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那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将来陪在身边的只会是你，绝不可能是别人。”

“重要的人有很多种形式，你怎么知道你的感情和我的会是一样？”

“反正就是知道。”沈璃书钻进柳与墨的怀里闭上眼睛，拒绝回答。

反正结果是好的，至于沈璃书怎么知道的，柳与墨也并不纠结。

其实沈璃书能认清自己的感情，有一部分原因是张秋仁帮助过他解决呼吸过度的问题。那之后沈璃书回想起来，并没有产生当初柳与墨帮他时的心悸，他什么感觉都没有，对于张秋仁只有感谢。

如果只是因为柳与墨的脸有心动的感觉，那么为什么放在同样很帅气的张秋仁身上却是不同效果呢？

因此答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沈璃书喜欢柳与墨。

至于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柳与墨，沈璃书也不清楚，或许是最初晕倒前见的第一面就喜欢上了也说不定。

就在两人快进入梦乡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烟花炸开的声音。

在这么吵的环境下，他们都不可能继续入睡，沈璃书想看烟花，便窝在柳与墨的怀里，转向阳台那个方向。

“好漂亮！”沈璃书知道柳与墨也醒着。

“嗯。”在烟花和月光的照映下，柳与墨看着沈璃书柔和的面庞，感觉到许久未有的充实感。

直到烟花秀结束，他们重新入睡时，叶初尧都没有回来。

……

沈璃书和一个小孩坐在出租车上，沈璃书不安地坐着，小孩看着手里的本子念念有词，任谁看了都觉得两人有点怪异。

小孩察觉到了沈璃书的不安，放下手中的本子说道：“璃书哥，是我去试镜，又不是你去试镜，没必要这么紧张。”

“我这是替你紧张。”

“我不紧张，你只需要在外面等我一会儿就好了。”

沈璃书上手搓揉小孩的脸。

“真可靠啊。”

……

沈璃书缓缓睁开眼睛，梦里的场景仍旧很清晰的停留在脑内，这是他第一次看清小孩的面容，也就是展新月的面容。

沈璃书坐起身来，疑惑地捂着额头，为什么梦里的展新月长得好像幼年版的柳与墨？

展新月真的就长梦里的样子吗？沈璃书这才发觉，他竟然从未看过展新月的照片。

在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沈璃书看到叶初尧的被褥还是空空如也，以为是叶初尧回来了，便赶紧爬起来给他开门。

却没想到门后站着的是张秋仁和元立夏。

“一起去吃早饭吗？”

由于沈璃书还没漱口，柳与墨还没睡醒，便让他们两个先进来等着。

“你来叫与墨，我去漱口。”

“好嘞。”

可是任凭张秋仁怎么喊柳与墨，他都没有要醒的意思。

张秋仁朝着洗漱间大声问道：“叫不醒怎么办？”

“捏他鼻子试试。”

既然沈璃书都这么说了，张秋仁只好捏住试试。

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的柳与墨很快憋醒，睁眼看到是张秋仁那个杀千刀捏住他鼻子才让他如此难受，便上手抓住他整颗头颅，阴森森地说道：“你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