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略的回答完秋恩珠的问题后王禹便离开了套房。
他之所以在港岛停留,可不是单纯为了女色。
这三天里,他完成了身上三个代言的现场活动条例。
按照合同规定,他只需要在明年再次出席一次三个代言的现场活动就ok了。
至于这三个代言为什么会这么凑巧在这三天里举行现场活动。
废话,再度新鲜出炉的亚洲第一飞人有空在百忙之中出席品牌现场活动。
就算原本没有活动,也得变成有活动才行。
泼天的富贵来了,你还在那挑三拣四,疯了吧你。
反正维他奶、王老吉、魅族三家对王禹没有任何怨言。
这几天,整个东南亚的媒体都在追着王禹报道。
那热度,那曝光度,蹭的他们根本合不拢嘴。
别的不说,维他奶和王老吉这几天的销量暴涨了一大截。
魅族音乐播放器也脱离了默默无闻的尴尬境地,有不少经销商已经关注到他们,有些小经销商甚至已经打电话联系魅族,询问能否到工厂实际观察一下。
嘭咚一声后,套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趴伏在床上的紫妍深吸了一口气,双目渐渐开始有了神采。
看着身旁浑身潮红如同粉玉一样的秋恩珠,她没好气的白了这个塑料闺蜜一眼:“恩珠,好歹我也是你的半个媒人,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回想起自己被两人联手当成玩具摆弄的场景,即使紫妍早已经身经百战,却依旧止不住的颤栗。
那个小男人明明年纪不大,从那学来那么多‘作践’人的手法。
弄的自己三天内一泻千里将近二十次。
一双好看的卧蚕,都快变成眼袋了。
回国以后,得找个韩医好好看一看,听说女人也会肾虚,紫妍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就是肾虚了。
“紫妍,你知道的,我没办法拒绝他的要求,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玩乐上的。”连续享受三天高强度的快乐,秋恩珠也很疲惫。
摸清楚王禹不愿意跟职业选手打真军的心思以后,她对紫妍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现在早就不将她视为自己的短暂靠山了。
而是学着跟那个男人一样,将她视作一个助兴的玩物。
尽管三天没有出过门,但通过网络,秋恩珠知道,自己又蹭到王禹火爆的人气了。
亚洲第一飞人被韩女生吞七十二小时的新闻,在棒子国也登上了不少媒体的头条。
她原本有些降温的事业,在这短短三天内又上了一个台阶。
至于同样吃到福利的紫妍,她的底子在那里摆着,各种黑料都不用外人爆料,随便翻一翻以前的娱乐新闻就能从边边角角里找到。
想弯道超车,她不配。
心里想法众多的秋恩珠决定回国以后要加大学习华夏话的力度。
sbs那边的机会是一回事,不会华夏话的话,自己怎么能和当下最大的金大腿顺利沟通。
漂亮的女人多的是,豁得出去的女人也多的是。
谁知道华夏娱乐圈里的那些女明星会不会复制自己的打法。
晚间,九点,走出禄口机场的王禹本来还在想,要不要跟往他兜里塞纸条的空姐去不远的禄口小镇过一夜算了。
没想到,张辉居然大老远的从江浦开车来接他了。
虽然开的是两广地区轻型运兵车金杯海狮,但王禹还是感动的一塌糊涂。
这年头不止交通不便,道路也没那么四通八达。
禄口虽说和江浦同在金陵,但开车最起码要跑三小时。
有心了,张教练。
直到他被一堆的鞋盒外加包装袋包围后,这才醒悟过来。
感情这是进货之余,顺带把他拉上的:“张教练,你的良心不会痛的吗?”
“良心?痛?我看是你小子没良心吧?我下午来江宁拿完货,本来早就可以回江浦了,结果硬生生在机场外面等了你两个小时,你还阴阳怪气我。”张辉鸟都不鸟王禹。
亚洲第一飞人又怎么样,当初连跑鞋都买不起时的可怜样,他记得清清楚楚。
“李宁的市级代理,你们真拿下来了?”王禹知道这回事,当初张辉和文杰就是用这件事,倒逼他那位师公力挺自己的。
“拿下了,门面都找人装修的七七八八,就等你小子回来帮忙新店开业剪彩。”张辉也不客气,直接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王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不提张辉和文杰对他的照顾,单是他们之所以会开李宁专卖店这事,就是为了帮他才搞的。
开店初期,他怎么也不可能不闻不问。
至于以后,这又不是王禹自己的生意,早期帮忙送上马扶一程就差不多了。
张辉和文杰心里也清楚。
不然以他们的性格,可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占门下弟子的便宜。
“张教练,我那套别墅装修的怎么样了?”谈完正事以后,王禹开始关注自己上个月入手的那套别墅。
那别墅,位置好的一米,就在颐和路上,离南大本校撑死一公里多一点。
还不是民国建筑,经过申请以后可以按照市政府规定的样式进行拆除改造。
“那别墅,早着呢,你去川蜀省第二天,老文请了一建的朋友去了你那别墅一趟。
按老文那朋友的说法,你那两层小别墅是改开后私人新建的,建筑材料和结构都有些不合理。
想要弄成你要求的那样,既有民国气息又有现代化的方便,基本上不可能。
想要既要又要,最好的办法就是拆了重建。”张辉转述了文杰没来得及对王禹说的话。
文杰之前怕这些俗事会影响王禹在川蜀省青训基地里的训练,所以没跟他说。
现在,今年各项比赛已经全部结束了,王禹也再次证明了自己。
那就没必要担心这儿,担心那的了。
“拆了重建?张教练,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这房子买的时候一万一平,拢共花了我两百八十万。
我手上的钱扣除各种开销和交税以后,就剩五十多万了。
那那是拆了重建,那是扒了我的皮拆了我的骨啊!”王禹厚着脸皮哭起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