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三跟着管家走了,等到他被带进书房的时候,石楠依旧被绑着,双手背着坐在沙发上:“啧,过分了啊,凭什么只绑我不绑他?”
厉升眠自从石楠进屋之后一言未发,直到时三进来,他才开口:“你们认识?”
“着我师父。”
“这我徒弟。”
师徒两个同时开口,一点儿都没有避讳。
厉升眠这才起身,面对时三:“那就是你让你徒弟将我儿子打成那样的?”
“哎?什么叫打啊?我那是在救他!”石楠一听这话当即就不乐意了,“你儿子是不是两天了一次都没醒来?”
厉升眠脸颊一抖没有说话。
“是不是印堂发黑,眼圈发青,唇舌发紫?”石楠这一连串的问题将厉群的所有状态说了个一清二楚。
厉升眠:“你怎么知道?”
废话,那是我打的,我能不知道么?石楠心中暗想,但开口却不能这样说:“我打他其实不是在打他,那是在救他,你儿子邪祟入体,并且已经很长时间了,邪祟已经和他的血肉融为一体,如若不这样,你儿子现在早就死了,还轮的上你找到我们?”
这些话虽然难听,但却和那个黑衣人说的委实相近,不尽相同:“那你们可知是什么原因?”
石楠翻了个白眼,手中掐诀,将麻绳震断,是威慑,也有诚意:“看到了吧,我就知道你们要误会,不然就凭你们家那两个半人,还想抓住我?”
厉升眠哪见过这个,虽说生意人多多少少都信鬼神,看到这个,明显对面前的两人有了一些尊敬,徒弟都这么厉害,那时三...
时三一甩袖子,那麻绳就整整齐齐的落在了厉升眠的桌子上。
厉升眠算是彻底服了:“小先生,可否告知在下,到底是怎样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