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上行中,秦珂的嗓音沙哑而低沉,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内心的激荡,最终只能吐出这句话来。
陆幼卿挽着嘴角,微微仰头,眼中漾出微微涟漪,似是繁光潋滟,勾出淡淡的愉悦:“那你可喜欢?”
陆幼卿说话间蜷在秦珂手心的手指轻轻勾了勾她的手心,酥痒而带着麻。
一下子便痒到了秦珂心里。
秦珂忍不住呼吸一滞,她眼?眸清幽, 目光不自觉游弋,觉得她向来冷傲优雅的白天鹅垂颈,正在邀请她做意味晦涩而暧昧的动作。
女人无?暇白腻的脸颊肌肤,柔嫩靡丽的嫣红唇瓣,优雅修长的脖颈线条……都惹人心痒。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又缓缓合上,循环往复两次后,两道紧紧牵着的身影才急匆匆奔出电梯。
秦珂连灯都来不及开,一个转身便将人按在门上。
动作虽急切,手却抵在她的后脑勺,以防磕到坚硬的本板。另一只手则箍住她的腰肢,让她紧紧地贴向自己。
低头覆在她的唇上,由浅入深。
漫长的一吻结束,秦珂轻喘着气,微微垂头,额头抵着陆幼卿的额。
陆幼卿的唇彩早已被秦珂摩擦啃食干净,只剩下水光莹润饱满的唇瓣。
“我很喜欢。”
秦珂低声呢喃,也许是迟钝地回答刚刚陆幼卿的问题,又或是再点评刚刚那个吻。
夜晚发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蔫脏事,秦珂早便抛之脑后,眼中、心中只有眼前这个不断诱惑着她的身影。
“只喜欢吗?”
陆幼卿纤白如玉的指尖轻轻点着秦珂的喉,声音轻柔婉转,尾音轻扬,带着无尽的诱惑。
窗外灯光星星点点,室内却如雨骤风急。
秦珂抱起陆幼卿往卧室走去,动作带着几分猴急,可惜却突然折戟沉沙。
她的手还放在陆幼卿的腰肢上,始终摸索不到拉链的秦珂茫然地抬起头来。
陆幼卿还穿着参加晚宴的礼服,秦珂只在图片上见过,自然不晓得衣服的构造,不知道该如何脱下来。
她又不敢大力出奇迹,毕竟这礼服明显价格不菲。
陆幼卿望着她湿漉漉的茫然而急切的眼神,跟寻不到吃食的狗崽一样,可怜又可爱。
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陆幼卿轻轻抬手将秦珂推离几寸,然后才抬手将那身昂贵定制的礼服缓缓褪下。
露出莹白似雪的肌肤,望着秦珂忽然羞涩起来,脸颊滚烫发红,视线兜兜转转却又不肯落在她身上。
陆幼卿抬手勾住秦珂的脖颈压向自己。
屋里开了一盏壁灯,昏黄的光线晕散在卧室内,影影绰绰照出两道紧紧纠缠的人影。
娇艳欲滴的花瓣时而舒展,时而半敛。
失去了记忆,忘却曾经亲热记忆的秦珂动作中满是耐心,甚至是有些踌躇, 生怕莽撞急切地?摇曳会将?它弄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