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澜吓得身板哆哆嗦嗦的,完了,这回战墨骁一定扒她的皮。
颤颤微微地转身,看到他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一双狭眸正好笑地睨着她,两汪温暖如春潮般淹没了她。
这时,门外响起了李旦急切的声音,“骁爷!”
战墨骁淡定地回了句,“没事,都下去。”
“是。”
李旦带着人部退出二楼,卧室里又恢复了宁静,欧澜已经抖成了一团麻。
战墨骁更好笑,像是为受到惊吓的猫抚顺毛发似的抚了抚她的头,“不用怕,多打几次就好了。”
欧澜,“”呃,活阎王不生气么?
战墨骁从她手里拿过手枪,熟练地将枪肢解成了几部分,竟然颇有耐心地给她讲解起来,每一个部分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作用,他都一一向她做了介绍。
渐渐的,欧澜就不怕了,因为活阎王明显没有要扒她皮的意思,因为感兴趣,她很认真地听着,浑然忘了她与他躺在一个被窝里,还衣衫不整。
最后,战墨骁把几部分零件部交给她,“按照我刚才的,把它组装好。”
欧澜兴奋地坐起来,回忆着战墨骁刚才所讲授的知识,一点一点地把枪组装好了,虽然用时比较长,但是战墨骁似乎非常有耐心,也不催她,就是坐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
当她把枪组装好,他还赞赏地点点头,“第一次操作,还不错。”
着,他将她的身体翻转,从背后环住她,用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枪描准了花瓶,“刚才是不是要打它?”
“嗯。”欧澜已经鬼使神差了,非常配合地点头,不过他赤果滚烫的胸膛让她有些的紧张。
“描准的时候,枪和虎正对,手臂要稳,挺腕抬头,正视你的目标,然后”
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花瓶应声而碎。
欧澜半天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