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澜莫名不已,怎么梦里的骁爷一亲就扑街?
正常情况下,他不是应该如猛虎下山扑倒她么,难道他不举?
妈蛋,不举你还强娶豪夺,坑害良家少女
如此想着,她对着他腰侧的嫩肉就掐了下去狠狠地掐了下去
“嗯。”骁爷痛得闷哼了一声,浓眉微蹙,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只野猫会突然翻脸。
“啊!”就像做贼被突然逮了个正着,欧澜吓得快速缩手,翻身钻进被子,连着头一起蒙了进去。
尽管她认为是在梦里,还是被吓得心跳如雷,战墨骁现实世界里是衣冠禽兽,入了别人的梦依然是禽兽。
骁爷狠狠咬牙,睨着抖成一团的女人,恨不能现在就把她生吞活剥了,她虽然是暴力地掐他,但是却掐出了他一身罪恶的欲念。
月光如水,清幽漫彻,室内的画面变得有点不可描述。
女孩因为又羞又怕,抖着抖着就鸵鸟般地睡着了。
男人则是咬牙切齿,难受难耐,一个二十八岁还没开荤的男人,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撩拨。
最后,他一把将她拉过来,圈在怀里,报复性地吻了两下她的唇。
看着熟睡的女孩,战墨骁望着窗子长长地喟叹,这磨人的妖精!
看来他有必要尽快变成事实婚姻。
第二天,天空湛蓝得像是被大雨洗过,清晨的曙光照进卧室,映亮了女孩娇媚的脸。
这回,是真的做春梦了,咬着一根茭白的手指,傻傻地笑。
她在梦一个温暖的花美男,像百里慕那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