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口像是被灼烧,视线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那块白皙中透着靡红的后脖颈。
似是上好的羊脂玉被染上了抹胭脂,惹人爱怜,想要把玩。
炙热的吐息落到他的耳畔,温热的唇瓣像个小勾子般有意无意地在他耳垂处即触即离,“没人告诉舅舅,不能随便打男人的臂部吗!”
陆今安咬着腮肉,压抑着身体被撩起的自然反应,喉间溢出长长的一声沉哑的轻笑。
“小屁孩一个。”
陆况野听懂了他的话外之语,手指拨弄着他的发丝,眼里的恶劣怎么也遮掩不住。
手隔着浅薄的衣料,指腹压着那人的背沟上,一路向下擦过。
陆今安心中一慌,也顾不得陆况野是不是脚扭伤了就撒开了双手,可陆况野早就预料到他的动作。
两条大长腿在他撒手的那一刻就立马缠住了他的腰,然后上半身的一支胳膊以勾住他的脖子为上半身的支撑点。
陆今安左右摇晃着身上那只掉不下来的“树懒”,气极反笑。
“有本事你就这么维持着回家。”
陆况野挑眉勾唇,另一只手也从下方上来和那只手一起圈住了他的脖颈。
“那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能一直这个姿态回到家,全程没有摔下来过,就算我赢!”
陆今安右眼皮一跳,一只手精准无疑扯住背后人的耳朵往外拉着,“筹码是什么。”
陆况野不能松手,可他被扯的呲牙咧嘴的都想上嘴咬他。“筹码嘛,等我赢了就告诉你。”
今非不同往昔,四肢禁锢的陆况野怎么能和双手解放的陆今安比。
他感受着腰身上那已经开始颤抖的腿,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
“那么这样,筹码你赢你定,我赢我定,如何!”
陆况野的胳膊又箍紧了些,下巴抬起,自是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傲慢。
“行啊,谁玩不起似的。”
陆今安眼眸一闪,嘴角勾起一抹深意。
“那么……”
“游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