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今悦嘴边勾起大大的笑容,眉间神采飞扬,“爹爹肯定会接住我的,不是吗!”
每隔一年,谢安看见这双越来越像他的眼睛都会忍不住怔神,这小子越大,这理所当然的态度就和那人一样,还真是一个模子折磨他的。
他点了点他的脑门,“你这性子倒是随了你娘亲,贪玩的很!”
南知意插嘴,“也不知道是谁将他宠的无法无边。”
谢安这才抬头,看到南知意身后还有一人,“外面雪大,来了便进屋吧。”
南今悦缩在谢安的臂弯里,仰着小脑袋。
“爹爹雪这么大还出来,是来接阿悦的吗!”
谢安捏了捏他的小脸蛋,“是啊,不然还像你舅舅一样怕冷还出来玩雪啊。”
谢祝锦看着这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样子便也不想在此多加叨扰了。他礼貌地向诸位告辞便离去了。
背后还传来那三人的打闹声,笑声。
“今年也不跟我们走吗。”
南知意看着温和地哄着南金悦入睡的那男人。
他一席白色袈裟,这多年的佛气也将曾经这喜怒无常的帝王浸透地玉面慈悲。
他低眉敛目,抚摸着南今悦的脑袋,“在这里,我总感觉离他近些。”
南知意不说话,也是看着南今悦。
谢安轻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小子越大,越发地像那人了,有时我都会想着是不是他回来了。”
她嘴角微微上扬,目光温柔地掠过南今悦的脸庞,“还是算了吧,他只是我们的阿悦,相信哥哥也不喜欢我们把他看成别人,阿悦也会不喜欢的。”
谢安点了点头,认真地看向南知意,“这几年过去,你倒是比我这个和尚看的通透些。这几年在外面可有受委屈。”
南知意摇了摇头,“你过于执着于他,对他的事又怎么看的透,你留在这不就是信佛有来生,想再次与他相见。可你斩不尽对他的思念,待在这毫无意义。值得吗。”
谢安双手合十,眸中尽是甘之如饴。
“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情不情愿。”
南知意看着他一如既往地固执,也不再劝着他。
他有他的信念,她又何尝不是。
她答应过他,她要带着他那份好好看这世界。
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南知意啊,就会把那福袋里的药材拿出来一点埋到当地的土地里。
不知不觉,袋子里的药材都已经空了。于是她又将每个地方的土挖一小勺放进袋里。
她现在很自由,像当时窗口那只鸟儿一样,哥哥没有食言。
新的一年又开始了,南知意和南今悦又要踏上新的旅程。
“你放心,你的影一和哥哥留下的高手再加上那人给的护卫,只要我不欺负到别人都算好的了。”
谢安站在门口,看着车轿驶去的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他回到大堂内,跪坐于佛底之下,修长的手指慢慢扣着那一串沉香木佛珠,一粒一粒地转动。
几十年后,
因谢祝锦常年励精图治,不过四十便已去了,朝廷再次更新换代,可在谢祝锦专治的时期,可谓是万国来朝,不夜长安,家家户户温暖饱,其乐融融享太平。因此后来的每一任君主依旧是以谢祝锦制定的制度实行。
谢祝锦是某一天晚上处理公务,心脏疾发去了的。
在未来的二十四世纪发掘出了景文帝的陵墓时,才发现这个鼎盛时期的帝王的陵墓竟没有一个珍奇异宝,简直简陋的可怕。在史书里记载,景朝四世,景文帝生前表明,死后只一人简单下葬即可,金银器物皆留给后世发其更大的作用。所谓真是生前没有带来一物,死后也不带走一物。
喜欢挖野史的学生们在下课后讨论,
甲学生:“这就是传说中的事业狂吗!为事业贡献一切!”
乙学生:“他一生不娶妻纳妾,会不会是喜欢男人!”
丙学生:“那也没看到他有与其他人的情史啊!”
丁学生一脸狡黠,摇头晃脑地说道,“这个人挖不到八卦,可他身边人的野史可是精彩的很~”
甲乙丙:“你快说,别学姜太公那老头,钓鱼不给鱼饵。”
丁学生:“景朝三世,景文帝的父亲景桓帝可是个花花公子,年轻时便百花丛中过,可在景文帝登基后,他既然遁入空门了!他可是景世一代最多子嗣的男人!可他最喜爱的却是他遁入空门后的最后一个小儿子。是他的皇后所出,这对夫妇也是对奇人物,丈夫遁入空门,妻子带着孩子全世界环游,而且这小殿下竟是这所有王朝里唯一一个跟母姓的一个王孙!”
丙学生:“天哪,这几个人里面一定有大瓜!!”
甲学生:“谁说我们历史考研的就没有娱乐圈有趣?我们历史考研圈也有属于自己的八卦!”
丁学生:“你们先别激动,虽说他们这几个人里肯定有猫腻,可我却总是理不清楚他们的关系。”
丙同学:“你说景桓帝喜爱自己的小儿子吧,但他又和自己的皇后两地分居,不喜欢吧,又有说皇后每年带着孩子来看望他。等一下!!我知道了!!会不会是景桓帝有一个白月光死了,心中绝望便遁入空门,然后皇后一生心念于景桓帝,最终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剃发为僧,于是心中绝望的她带着孩子全世界旅行,每年都会回来看看往日旧人!至于景文帝嘛,会不会和他父亲喜欢同一个人?所以这两人才老死不相往来!”
甲乙丁竖起大拇指:“你不去考编剧委身于这里真是可惜了!”
丁打趣道,“导演组里没有你,国产剧我不看~”
于是这一段历史便这样过去了,当年的事情也许只有本人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