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而换另外一只手去揉她的额头,沈知念缓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
“喏,用手帕包那个碎角。”
她将手帕递到姜尚任面前,姜尚任抬手去接。
“哎,你手怎么流血了?”
她这才看到姜尚任手心里的血迹,有些都快干了。
拉着姜尚任来到洗脸盆前,把他受伤的手放进水中,接着用手帕把血迹擦干净。
沈知念的神情是那样专注,他一时看痴了。
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整天只会找他撒娇的女孩儿。
待血迹擦干净之后,沈知念才发现他的手心被划了好长一条口子,估计也是被那个碎角划伤的。
“这么长的口子,疼不疼啊,你等会儿去抹点药,别发炎了。”
沈知念既担忧又严肃地告诉他。
姜尚任看着沈知念的神情,却理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我没事,念念不用怕。”
说完笑了笑。
“真没事?”
沈知念有些狐疑,她可最怕疼了。
小时候胳膊不小心磕破了一块皮,都能把她疼得哇哇大哭几个小时。
“不过现在倒是有些疼,我知道一个可以让伤口不疼的方法……”
沈知念一听这话也来了兴趣,莫非他要带自己去看看民国时期的麻药。
这种东西在她那个社会可是违禁品,只有医院才能用。
“什么办法?”
她一脸兴奋地看着姜尚任。
姜尚任突然靠近她,在她额头轻轻印下一吻。
“念念,这样我就不疼了。”
姜尚任低沉的声音中满是虔诚。
沈知念活了二十多岁还从未被一个成年男子揩过油,脸唰一下红成了晚霞,愣在原地。
“念念,我已向父亲写了家书,告知他们待你十八岁生辰一过,我们就成亲。”
姜尚任把她额前一撮凌乱的碎发别到耳后。
她心里此时也是小鹿怦怦乱撞,这么快,她就要嫁给这个仅认识十几天的男人?
不过转念一想,这个人也确实挺不错。
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关键有钱还对自己大方,估计全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她故作正经道:“谁说要嫁给你了?”
姜尚任以为她在耍小孩子脾气,耐心挑逗着她。
“哦,可我怎么记得某人当时哭着吵着要给我当小媳妇呢?”
沈知念满头黑线,简直不敢相信这时的人都玩的这么先进了?
她一直以为过家家是现代人发明的玩法。
撇了撇嘴,姜尚任以为她又不高兴了。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是我心急,我太想念念成为我的小新妇了。”
面对这直白的告白她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真怕姜尚任再说出什么肉麻的话,赶忙把人赶出了房外。
被赶出去的姜尚任不但不生气,反而更高兴了。
想到念念羞的满脸通红的样子,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