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下课了!都别瞎想了!回去好好睡一觉这些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这是自我安慰的最好办法也许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我们就可以少些烦恼多些快乐吧。
从教室里出来回到宿舍的路上我们都缄默不语也许此时此刻我们都在心里以自己的标准考量着刚才冯老师话里的真实程度只是在没有得到答案之前我们都不想公诸于众。
回到宿舍后我们开始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哎你们说刚才冯老师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他到底有没有参加过对越反击战?”何花声音娇弱地问道站在宿舍的中心地带一脸迷茫地看着我们。
“嗯这个问题吗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猜吧。”我推了她一下戏谑地说道。
“哎鲁丽丽你不回答就算了干嘛还推我呢?”何花扭过头看着我笑着说。
“她推你是为了提醒你这些问题你最好直接去问冯老师本人我相信他会给你个满意的答案的而且他还有可能跟你讲讲那些残酷的战争故事。”兰花一掌拍在何花肩上狞笑道。
“嗨!兰花我觉得还是算了吧我比较喜欢“一石激起千层浪,她的话语如同琴弦上的音符,不仅拨动了我们的心弦,还凝聚了我们的目光,我们像众星拱月般将她围在了中央。”
“嗯,想听当然可以,但我这消息可是要收费的哦!”她话音刚落,见我们围在她身边,她清了清嗓子,戏谑地说道。春燕轻蔑地瞥了她一眼,随后走出了人群。“哼!收费?王小岚,你可别想得太美了!你不愿意说就拉倒!”我们纷纷散开,留下王小岚一个人在原地傻笑。
“好了,跟你们开个玩笑而已,瞧你们这副输不起的模样!”王小岚笑着说道,“来,我给你们说说冯老师的故事吧。”
我们一听她的讲述,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不禁聚精会神地聆听。原来冯老师和王小岚是同厂之人,他十八岁就去了云南的边境当兵,参加了对越南的自卫反击战。那场战争的残酷性让他见识了太多年轻生命的消逝,也让他更加珍惜现在的生活和与家人共度的时光。
“冯老师的故事可不是随便编的!”电燃昂首挺胸,神情严肃地补充道。我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对冯老师的敬意油然而生。
时间如流水般逝去,转眼间又到了实习课的那周。那天我们起了个大早,赶往道角车站,准备前往附近乡镇的赶场活动。由于学校附近的居民都要去凑热闹,公车上人挤得水泄不通。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人群的夹缝中求得了一丝生存的空间。
作为当时主要的交通工具,公车上的拥挤状况超乎想象。我们踮起脚尖,伸长手臂拉住车厢顶上的扶手,好在我们的装扮朴素无华,没有引起小偷的注意。
去往乡镇的公路泥泞不堪,公车左晃右晃地艰难前行。我们手都拉酸了,只能任由身体在车厢中随波逐流。这时,电燃突然被一双凶狠的手吸引了目光。她抬头一看,只见那双眼睛阴冷地注视着她。“你……你……”她话音未落,那双手就伸向了自己的胸部。“我……我……怎么了?”电燃惊慌地问道。那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的狞笑充分证明了他的意图。“不准叫!”他在电燃头顶暗叫一声,加大了手里的力量。电燃的神情开始哀婉地在脸上蔓延开来。
我们不明所以地看着电燃突然变化的表情和扭动的身体,引来周围人群的一阵责骂。“怎么回事?你扭来扭去干什么?没看见车这么挤吗?”“就是啊,你别以为你这么一扭就有男人来抱你了!”各种责骂声在车厢里回荡。然而电燃并没有理会这些责骂声和流言蜚语依旧在继续扭动身体。
过了一会儿那个男人终于收手往前面挤去电燃也得以摆脱了这场灾难。下了车后电燃跟我们讲述了公车上的悲惨遭遇。“我今天真的好倒霉!遇到流氓了!”她的脸色虽然平静下来但眉宇间的愤慨却难以掩饰。“什么时候?怎么会这样?”我一脸惊诧地问道。“嗯就是刚才我使劲扭的那时候。”电燃愤慨地说道。“啊!怪不得!我还在心里奇怪你怎么会在拥挤的车厢里到处乱扭?”安澜沉吟片刻后说道。“哎他比我高力气又大把我的胸部都揉得好痛还不准我喊叫!”电燃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怎么会有这种人?我真搞不懂摸一摸对他有什么好处只不过过过手瘾又得不到实质的好处!”我抱怨道。“就是。”兰花和安澜附和道她们围在电燃身边安慰着她。
此时此刻的我们深感愤怒与无助但更多的是对电燃的同情与关心。我们纷纷表达着我们的关切与支持让她感受到我们的陪伴与力量。在经历了这次不愉快的经历后我们更加团结了彼此之间的情谊也更加深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