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鹰扬缓缓靠近蹲在角落、缩成一团的女孩,她仿佛回到了在牢里的场景,那份无助与恐惧再次笼罩着她。面对如此可怜的女孩,花鹰扬没有因为她的逃跑尝试而生气,他知道,这是她内心深处的创伤与不安在作祟。他轻声细语,试图安抚她:“没事,你不用怕我,我不会伤害你。”
然而,当花鹰扬向她迈出几步时,女孩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她突然尖锐地喊出:“你别过来!”那声音之响亮,足以穿透夜色,惊醒整个张府。花鹰扬停下脚步,心中既惊讶又心疼。他意识到,女孩内心的伤痕远比他想象的要深,她的恐惧与戒备,是她对过去痛苦记忆的本能反应。
花鹰扬看着现在的画面,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抱着被在角落对着自己,害怕的瑟瑟发抖,这画面要是被人看见了那可说不清了。
就在花鹰扬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时,背后传来了声音。
“华大夫,还没睡啊?”小张太子笑着走了过来,“这大半夜还教徒弟呢?”
花鹰扬的面如火烧,狡辩道:“半夜睡不着,看这月亮挺好的,我便欣然起行,念无与为乐者……”
“遂至隔壁找你徒弟了呗。”小张太子笑的更欢了,点头表示理解:“我明白了,华大夫真是心地善良。不过,这样的事情,还是尽量避免在夜深人静时发生,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这时,本应守着女孩的下人们才姗姗来迟。
“啊,对了!”花鹰扬迅速地调整思绪,急忙转移话题,试图打破刚刚的尴尬氛围,“我之前一直在思考你提出的问题,现在我们正好可以好好聊聊。”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轻松,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说罢,他向周围的下人示意,让他们将那名惊恐的女孩带走,确保她得到妥善的安置和照顾。
小莲没有反抗,顺从地跟随下人回房。这一事件的发生,也让那些下人意识到了自己的责任,他们更加警醒,不再敢有丝毫的懈怠。
平复了心情,花鹰扬与小张太子一同来到了花鹰扬的居室,坐了下来。居室中,一盏油灯散发着温暖的光芒,为两人营造了一个私密而舒适的谈话环境。花鹰扬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解答小张太子的问题。
“华大夫,你说会帮我找到一位好师父,难道你不是那个人选吗?”小张太子直截了当,不再绕弯子,直接切入话题的核心。
花鹰扬微微一笑,拿起茶壶,为小张太子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然后一饮而尽,似乎在以这种方式整理思绪。“当然不是我,”他坦率地说道,“我所修炼的是内功,而三皇子的体质与修行方向,显然不适合学习此类功法。”
“那你说的师父是……”小张太子追问道。
“不知三皇子是否听说过南赡部洲盱眙山蠙城的大圣国师王菩萨?”花鹰扬故作神秘。
小张太子眉头微蹙,略带担忧地回答:“大圣国师王菩萨,这个名字我确实有所耳闻。然而,我们流沙国曾下达禁佛令,许多寺庙佛塔也因我而毁,我做了这样的事,他还会愿意收我为徒吗?”
花鹰扬轻轻摆手,仿佛在拂去小张太子的忧虑:“这位大圣国师王菩萨,虽然号称菩萨,但实际上与佛门并无直接联系,他是道家的一位神仙。因此,三皇子无需过分担忧过去的禁佛令会成为障碍。”
尽管如此,小张太子的脸上仍难掩忧虑,眉头紧锁,显然还有其他的顾虑未被言明。花鹰扬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关切地询问:“三皇子,还有其他什么忧虑吗?”
小张太子坦诚相见,直言不讳:“既然先生如此开诚布公,我也就不再隐瞒。我父皇年事已高,待其百年之后,流沙国定会交由我来继承。我的二哥虽力大无穷,但心智未全;而大哥在军中的威望极高,我若在国中,尚能维持平衡,但若外出学艺,恐怕学成归来之时,这流沙国的王座便没有我的位置了。”
花鹰扬听罢,笑道:“老弟,你这格局可小了。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你会留名天地中?”花鹰扬从耳中取出手机,熟练地在手机上操作,很快便找到了一段文字,正是《西游记》中对小张太子的赞诗。他将手机递给小张太子,说:“你看,这就是你学成之后,立下的丰功伟业。”
小张太子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花鹰扬手中那奇异的物件上,好奇之心溢于言表:“华大夫,这究竟是何等法宝,竟能如此神奇?它唤作什么名字?”
花鹰扬微微一笑,似乎早有预料:“你先不必问其名,先看看上面的诗吧,它将揭示你的未来。”
小张太子接过,却是一脸困惑:“可是,我实在是不认识这些字啊。”
花鹰扬顿时汗颜,他一时疏忽,忘记了古人对现代简体字的陌生。“是我考虑不周,”他自嘲地笑了笑,“那我来为你诵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