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赶紧凑到病床前,轻声细语地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三大妈。听完丈夫的讲述,三大妈无奈地点了点头,叹息一声道:“唉,真没想到贾张氏竟然是个疯婆子,下手这么狠!”
闫解放看着闫埠贵:“爸,是贾张氏打的我妈,他为什么打我妈啊,我们家这么好欺负吗?”
闫埠贵将当时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闫解放看着闫埠贵:“这件事和咱家有什么关系啊,要不是棒梗逗那些狗的话,那些流浪狗会去咬棒梗吗。”
几个儿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这里叽叽喳喳的,闫埠贵也是觉得这件事和自己一点错都没有,但是也没有办法。
正在这个时候,一直不说话的闫解娣看着闫埠贵:“爸,这件事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们直接去报警,到时候看看公安局的人会怎么处罚,毕竟她贾张氏可是一个有案底的人。”
闫解放摇了摇头:“还用报警,我们直接去贾家,将她家给砸个稀巴烂,看看他有什么办法啊。”
闫埠贵可不想这么干,毕竟自己可是一个老师啊,怎么能干这么暴力的事啊。
在冷静下来之后,闫埠贵意识到,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他必须为老伴讨回公道,让贾张氏受到应有的惩罚。于是,他毅然决定报警处理。他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它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就在闫埠贵心急如焚地准备去警察局报案的时候,易中海突然大步流星地走进门来,一脸疑惑地问道:“老闫,你这风风火火的,是准备干什么去啊?”
闫埠贵猛地转过头,怒目圆睁地盯着易中海,愤愤不平道:“老易,你来瞧瞧!我那可怜的老婆子都被贾张氏那个泼妇打成啥样儿了!我今儿个非要去报官不可,非得把她给送进大牢里去!让她好好尝尝苦头!”
说着,闫埠贵伸手指向躺在床上、浑身伤痕累累的三大妈。
易中海顺着闫埠贵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三大妈的头上被裹着一个白布,上面还有血丝,显然伤势不轻。
然而,易中海心里却清楚得很,虽说三大妈受伤颇重,但棒梗身上的伤也是不容小觑。
于是,易中海连忙上前拉住闫埠贵的胳膊,劝说道:“老闫呐,你先别冲动嘛!你可能不晓得,棒梗那孩子身上的伤可比你家老婆子还要严重得多呢!要是真闹到警局去,恐怕对谁都不好收场啊。咱们都是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闫埠贵自然是不愿意了,看着易中海:“老易,我什么话都说了,这件事我必须要去报警的,到时候看看公安局的人怎么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