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活着,我们看中了你的小卖部,想要夺下来当作临时据点,于是我从背后捅了你几十刀,还伪造成情杀,为什么你现在像个没事人一样。”W用左手捂着躺在躺椅上的无名的嘴,用肚子顶着无名的天灵盖发力,“算了,我不想问了,要是松手让你喊出来就不妙了。”
W右手反手握着刀,从上往下扎进无名肚子里。
无名临死前的表情很奇怪,但是W已经不想再去想了。
她从架子上拿起一瓶饮料,打开,咕嘟咕嘟灌下去,这个小卖部里甚至有壁炉,里面和外面简直就是两个季节。
“喂,我很喜欢这件T恤衫,上次那件我也很喜欢,为什么你老是挑这种不凑巧的时候来啊?哪怕我换一件衣服都不会有这个时候这么生气。要不是看到了挺不错的东西,我现在估计就把你杀了。”在躺椅上被开膛破肚的无名发出了声音。他说的很不错的东西,自然是从w的腹部开始的视线,穿过W胸前的山谷看到的W的脸。
狂徒对于存活的定义很简单——灵魂没有消散,肉体没有被完全磨灭。
直接就是滴血重生!原本还以为狂徒是什么垃圾货色,没有防御没有魔抗没有输出纯纯的血包,结果是这种概念级别的好东西。
上次捅刀为了伪装成不是专业杀手的情杀,W没捅心脏,就是从背后胡乱捅,这次完完全全地瞄准要害,但是还是没死。
他仰躺着,躺椅很艰难地,让他的头能够展现在W视野里,满肚子是血,确认心脏已经被捅穿了的无名,用倒转的视角看着身后的W,伸出左手食指,放在嘴唇中间。
“嘘咳咳,”他迅速坐起,剧烈地咳嗽着,“这个姿势说话也太容易被口水呛到了!”
他调整好呼吸,将躺椅转过来,面向W。
“W,和赫德雷伊内斯是赫赫有名的三人组,曾经追随巴别塔,不,不是巴别塔,只是追随特蕾西娅这个人对吧。我这里有关于特蕾西娅的独家情报,想不想要?”只是过去了十几秒,被刺穿心脏的无名就像是没事人一样,如果是不那件被血液浸湿的衣服,W都要怀疑刚刚是不是中了幻术了。
“赦罪师?你们这群狗*的真的对特蕾西娅下手了?”W再次扑了上来。
“别捅肾别捅肾!都告诉你别捅肾了!”无名哀嚎着,W受不了了,直接将刀子插在无名脑门上。
世界清净了。
坏消息,只清静了大概二十秒。
“要不是我有不死特性,这一下我就没了,而且你为什么对着我的脑袋捅?要是破相了怎么办?”
W看着爬起来头上插着一把刀流着血的无名,眼睛一翻,倒在地上。
“年轻人就是好,倒头就睡。”无名看着满地狼藉,“又得大扫除了,我甚至不能叫那群小孩帮忙。”
W悠悠转醒,她发现她被用一种十分微妙的绑法绑了起来,嘴里被塞满了布,身下湿漉漉的。
“你醒了?这没地方放你,所以就放躺椅上了。”
哦,是血啊,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液体,血?
草,不是梦啊!真有一个泰拉耐捅王在面前!
“能不能动?”
w十分识趣地点了点头。她只是文盲,不是傻,能活下去尽量活下去。
无名解开了W身上的束缚,在解开的时候W意外发现,这家伙的绑法真的有点过于微妙了——
绳索从中间对折,套在颈部,依序在锁骨、乳沟中间、胸骨和耻骨处打上绳结。绕过胯下,在背后的相对位置略上侧打结,穿过颈部后方的绳,将绳左右拉开,从腋下绕回胸前的洞,将绳左右拉开,收紧绳子到腰际。双腿被捆在一起,连小腿都没办法分开。
龟*缚!
唯一让W庆幸的是她的腰带如同之前一样忘记调整感觉有点难受,这个人没有对她裤子覆盖的部分动手。
“你弄脏的你清理干净,清理干净我们再聊特蕾西娅。我是说让特蕾西娅能够作为特蕾西娅存在的方法,而不是像赦罪师那样把特蕾西娅的灵魂和以前的萨卡兹死魂灵和弄和弄就塞特蕾西娅里面粗暴。”无名将W嘴里的布扯出来,将拖把和水桶拖过来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