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介廷用颀语问他是不是自己跑来尚国的,得到肯定回答态度缓和些;没有暴起揍那个大牙子
殊不知那大牙子听到明介廷说的是颀语,脚下都被吓得发虚;深怕这帮人是钓鱼执法
因为这批人都是来路不正,也是自己多花了点,从官府手里收过来的;都是偷偷摸摸见不得光
自己不过是低买高卖挣两辛苦钱,那帮当官的才是无本万利,不担风险收益还远比自己多
明介廷还是买下了十几个奴隶,是津慕易付的钱
这时候,被吓一身虚汗的大牙子哪还敢有什么心思;完完全全就是成本价,还不计花在这些奴隶身上的其他支出
明介廷挑出来的十几个奴隶,是自愿跟明介廷走的;他们属于是道听途说,来尚国能过上好日子,鬼使神差就偷跑来尚国;结果却成了奴隶
所以明介廷一说自己回颀,可以带他们走;那十几个奴隶就自愿跟随
至于其他愿意继续留下来做奴隶的,可能是自己部落已无去无可去,也有可能对尚国还抱有期望......
明介廷本着不强求原则,也不劝导
算下来,已经收获不浅了
接上黄三果,众人就要准备打道回府
小林力依旧殷勤问要不要再去看看年轻漂亮的女奴隶,黄三果抢先拒绝
“小林力你这就不懂了吧,要是寻香问柳还得是教坊司的最好,和你说的那些不是一个档次”,黄三果刚想得意摇一摇折扇,才发现手里空无一物
“那当然,那当然,我这不是想着在这买个能随身服侍官老爷嘛”,小林力讪讪打着哈哈
“哦,这么说黄三果你是深谙此道了”,津慕易结果话茬
“那可不是学生吹牛,这天南地北哪一个有名官妓学生不是耳熟能详;这最盛之地邗州境内,哪家官妓学生不是门清;这......咳咳,学生只是道听途说自己汇总的,实际上不曾了解,不曾了解”;黄三果侃着侃着才后觉辩解起来
“这么说,那是不熟悉了”
“不熟悉,不熟悉,学生怎会熟悉”
“那可惜了,原本还打算到了邗州,领略一番”
“不过话又说回来,学生......”
......
与此同时,邗州压海棠内
“吴兄,还没凑到钱财见竹宝姑娘啊”;饮酒雅座上一冠袍书生举杯敬着另一模样风流的书生
“齐兄莫打趣小弟了,齐兄又不是不知道那竹宝姑娘酒钱可是一百枚金叶子;有那功夫,花上枚金叶子陪陪我这锦园小美人不也快哉”;说罢逗了逗怀中的锦园
那锦园也识趣递上一杯酒附和着
“就是就是,离了她竹宝;这压海棠还能活不下去了啊,要是风流韵事啊,还得看咱们吴少爷和齐少爷不是......”
“我要是有这一百枚金叶子,倒要一睹芳容;见见咱们邗州第一花魁”,那齐姓少年抬头望向压海棠高楼处,将杯中酒仰脖饮尽
只是二人不知道的是,他们论及的竹宝姑娘正在与一客人在房内
那客人年过半百,老态龙钟
却是那客人给那竹宝姑娘斟酒
“想当年,夔延大人对下官多有关照,下官才有幸能从一介平民爬到今天的位置”,那客人端起酒杯,要敬那竹宝姑娘,表情谄媚至极
听到这,那竹宝姑娘才舒颜些;也没端起酒杯应答,也不言语
“以前,下官还见过你呢;那时候,竹宝姑娘可是聪明伶俐像极了夔延大人”
那竹宝姑娘依旧没有搭理
那客人只好自顾自饮完,好像早已习惯受人冷落,丝毫不生气
“想当年,夔延大人是何等威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等哪一个不拍马其后,受其驱使;可惜祸福一朝间,一朝重臣最后是个家破族亡的应得下场,连最宝贵的女儿也沦落到了官妓下场;哈哈哈,哈哈......还真是让人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客人不急不慢狂笑道
“你,你,大胆!”,那竹宝拍桌而起,被气到语颤意麻
“我,我什么我,还真以为你还是那个掌上明珠,那个夔延家的夔延竹宝!说白了,你现在就是只鸡,老子让你爬你就得爬,老子让你死你就得死;你不会真想死在这里吧,要是想的话那我成全你;哈哈哈,快哉,真是因果报应”;那客人一肘扫尽桌子上酒菜,摔得噼里啪啦一通乱响
也不见门口人进来看看什么情况
那客人一把拉过竹宝,强压在酒桌上,丝毫不顾桌子上散落的汤汤水水
起初竹宝还挣扎着,渐渐衣裳凌乱,那客人愈加兴奋,愈加用力
“你知道,这里为什么要叫压海棠嘛”,那客人死死压住竹宝,边感受着嫩滑边戏谑嘲讽道
闻言,那竹宝也不再做无用挣扎;认命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