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志平没有去管老爹,似乎早已习惯,转而对刘白笑道:“妹夫是吧,打个商量,你我比试一场,如若我赢了,让表妹陪我逛逛后宅如何。”
刘白顿时就气乐了,同样都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这山州贺家怎么烂成这样了。
他拉住贺柔的小手,目光看向一旁正痛心疾首的贺之州,淡淡道:“这就是伯父的待客之道吗?”
贺之州无奈作势摇头,怅然道:“你们走吧,快些离开这里,都是我爱子心切,自作自受。”
却听贺志平出声阻止道:“不准走,爹,你不是想要抱孙子吗?”
“孽畜!”贺之州再也忍不住了,一脚踹向儿子:“那是你表妹!”
贺志平抬手格挡,口中不屑道:“什么表妹,都不知道隔了多少代了,只剩下一个贺字而已。”
刘白闻言怒气上涌,贺柔也是秀眉紧蹙。
“我们走。”刘白拉着贺柔,转身就要离去,他不想看这父子二人表演苦情戏了。
父子二人见他们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神情一滞。
贺之州眼神对儿子示意了一下,贺志平会意,大喝一声:“站住!”
说罢,一步跃起,右手握拳,气机包裹,直奔刘白后背。
刘白面无表情,回手一拔,锵的一声,门板大的阔刀横扫而去。
刀背拍在贺志平拳头之上,将之拍得血肉模糊,一声惨叫,贺志平应声而飞。
“啊!爹,爹,我的手废了,帮我弄死他!”
哗啦啦的兵器碰撞声响起,看戏的清狼帮众人见势而动。
贺之州急忙上前,见儿子手只是被拍得骨折,略微松了一口气。
神色转冷的起身道:“青云山就是如此做客的吗?无端出手伤我儿子,还想跑,来人啊,拿下!”
围观的清狼帮众应声而上,将几人包围其中。
刘白咧嘴一笑道:“怎么?贺帮主不演苦情戏了?从我们进门起,你便想将我们留下,我不知你们清狼帮有何危机,但如若你与我们坐下来好好说,看在柔儿的面子上,兴许我们还能帮衬一二,毕竟青云山的名头也挺好用的嘛。”
贺之州面皮抽动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自己的目的早早就暴露了。
“原来如此。”贺柔闻言,脸上也不见了平时的温柔之色,冰冷道:“今日起,你将不再是我叔叔了,待来日贺柔修炼有成时,自会来找你要个说法。”
却感刘白放开了她的手,跨前一步,持刀而立道:“何必来日,方才不予理会,只是我不想将你当做赌斗的筹码而已。”
他走到贺之州不远处,气势如虹道:“今日,我便一人挑战整个清狼帮,贺帮主可敢应下?”
“哼!”贺之州也终于是不装了,声色俱厉道:“无知小儿,我倒要看你怎么一人挑战我清狼帮百余人帮众。”
恰值此时,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嘻嘻,真是一出好戏呢。”
众人神情皆是一滞,循声看去,只见墙角的树冠上,不知何时站了一位红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