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透了。”楚子航冷冷地给他判了死刑。

“这是什么东西？身体强得不像普通人，但是又不太理智不像是混血种，体表又没有龙化的迹象。”路明非很好奇。

“不太清楚。”楚子航的语气也不太确定“有点像是被用什么方式控制了的普通人，强行扛着撞车的伤继续活动的。”

“还有这种言灵吗？”

“有可能是催眠类的，”楚子航伏下身子，仔细查看了这人的状况，“也有可能是附体、尸体控制的类型。”

“如果是催眠的话，那就是和心理咨询的富山雅史教授是一样的。”芬格尔也凑过来查看。

“等等，尸体控制……”路明非若有所思。

“如果是尸体控制的话，那很多事情都能解释得清了！”路明非惊呼。

“凶手每次杀了人，都会用尸体控制，让死者沿着自己正常的生活轨迹离开现场回到家中，自己摆脱了嫌疑再解除控制。”

“他就是靠着这个连续地不留痕迹地杀害了许多混血种！而老唐接到的他的任务，可能就是因为他的失误导致了那一次的尸体带走了会暴露他的东西。”

“所以他才让人去潜入去取那东西，这样既完全抹除自己痕迹，又把部分焦点转移到别人身上，嫁祸于他人！”

楚子航和芬格尔都睁大了眼睛，路明非说得没错，把现有的信息串联起来，这还就是当下最有可能的解释。

“但是他现在是怎么找到我们的踪迹的？”老唐问。

路明非摸了摸下巴。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如果凶手只是一个滥用自己言灵的人，那他现在是怎么知道要来袭击他们一行人的？

卡塞尔？不太可能，这人有些手段但没有那么高的位置。

自己几个人调查的时候泄露了？不至于，两位师兄技术水平还是有的。

那么，就只可能是……

“老唐！”路明非想到了答案。

“诶！”老唐应声，心里一惊，什么意思，又要开始怀疑我吗？

“你做任务的过程中，有没有可能被任务发布者看到你的脸或者形体特征？”

老唐挠了挠头：“当然有可能啊。任务最后要把东西放在指定地点的，我要从目标房间转移出来又肯定要变换外观，没有一直遮住。”

路明非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打开了黑羊之墙，偷偷查看周围的情况。

二十米的大圈覆盖出去，路明非审视着这一片区域。穿过别墅的墙壁，在掩起的窗帘后，路明非看到了一双冰冷的眼睛。

彻底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路明非悄悄走到楚子航身边。

“路明非，什么意思？”路明非刚才的推断让楚子航已经警觉了起来，他也还想不明白为什么几人突然就会遭袭。

“这本来只是一次试探……她想的是能成功当然好，不能成功她也不怕，她觉得自己不会完全暴露……”

“什么意思？”楚子航没有听懂路明非的絮絮叨叨。

“这里的那个房东就是控制尸体的人，她不是发现了我们的行踪。她是听到了我们平日总说的什么调查，又看到我们好像把老唐押回来一样找来了，才怀疑自己有暴露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