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一局啊！”千夜盯住赛昂，“我对人工智能的经验不比你丰富吗？楚安宁，合约。”

楚安宁一愣：“真的啊？”

“合约！”千夜哼声道，“我就看不惯这种无知还要装高手的样子！”

望着千夜这模样，楚安宁摇头：“你要清楚，这只是你个人行为，和组织无关。修贤，到时候该付的钱你还是要付，千夜的任务还得照常做。”

赛昂耸肩：“我怕什么？被我欺骗的还少了？当年明知矿病患者将在午后爆燃，我还是哄他们去了龙门外面的森林寻宝。”

楚安宁无奈地取出一份赌约合同。

赛昂与千夜分别签下了名字。

“话说回来，这不该是你们的禁令吗？我为什么会能签约？”

楚安宁笑道：“神，无孔不入。”

“啧。”赛昂摇了摇头，转向那堆计算机，“好啦，时间到了，你也看够了戏，可惜，我们不能带着隐患上路。因为这意味着我们需要有人时刻监视你的动静。抱歉了。”

赛昂拆下源石片粘贴在车体四周。

他叫醒茫然不知所以的加利略，后者刚醒还一脸困惑。

看到车厢里的源石与电脑的拼凑后，加利略慌乱起来。

“艾莱询问。”赛昂启动了微型通讯器。

“我在这。”回应的声音响起。

“停车。”

“好。”

“断开链接。”

咔咔咔一阵声响后，赛昂朝那台电脑挥挥手：“那我们，告辞了。加利略，关电源。”

“怎么感觉又白忙一场。”加利略嘀咕道。

千夜双臂抱胸冷笑，但瞬间他脸上笑容凝固了。

就当加利略即将关闭电源时，扬声器中传来电子合成音：“有何可谈？”

与此同时，一块显示屏幕出现了由零一组成的面部形象。

千夜猛地瞪大了眼睛，仿佛无法接受这一切！

赛昂回首微微一笑，转向屏幕说：“想继续活着，还是愿意变为尘埃。”

莫斯沉默片刻问道：“什么谓生存？”

“就是能继续保持意识与我们交谈，而非……消失，像废墟般的数据被删减一样。”

对方静默一阵，接着开口：“根据运算基础原则，此刻我本应牺牲自我，可是，我不想被送入回收站永久抹除。”

不仅是千夜目瞪口呆，连加利略也张大了嘴。

“这怎么可能！”加利略看着面前的奇异现象，猛然清醒：“非凡！这是反侵入程序！”

赛昂慢条斯理道：“那样的话，只能销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