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神赐予人类力量，却从未许诺赐予人类永生，为此无论是教会，还是贵族、或者说平民百姓，还是奴隶都一样。

他们都会死。

为此韦恩在过去开启人体实验，借助生物科技获得永恒生命，来追求人类的不朽。

猫头鹰嘲讽的开口了，就像是它知晓韦恩的一切。

“正是因为人类渴望永恒，我的眼睛能清晰的捕捉到它们每一丝贪婪的笑容，我听见了他们的声音，他们说‘总有一天，这个实验会成功的’这是那么的讽刺。”

恶魔继续说：“一个小实验牺牲掉了上千万名少女的生命，我知道，这样少女还有很多很多，终归是医学家与实验学家的贪心与急于求成，他们的需求不断，韦恩也就需要不断的牺牲。”

不知为何猫头鹰变成一位少女，一位饱受折磨的女孩。

“但他们在庆贺改善的过程当中，又有人在同时死去，但他们会将更多的心身投入欢喜当中，从而忽视我们的牺牲”

女孩顿了顿，她脸上的泪痕清楚的且现在她憔悴的脸上，就像是她只有十五岁啊！

恶魔就像是展现一个女孩，一个可怜兮兮的少女，她是这么脆弱的一个人，但她却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

“被绑在手术台上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实验，就实验吧，为了追求实验的真实性，准确性，那群社会的伟大医学家们没有给我打麻药，疼痛感是真实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蔓延着我的身体，我的灵魂被一点点的摧残，肉体也被一点点的瓦解。”

它具现化了韦恩先祖过去的罪孽，就像是想要通过这个概念去折磨韦恩，告诉韦恩，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恶魔的话充满嘲笑，他就像是要告诉韦恩，人类追求的正义事实上也是一种折磨，一种和恶魔并没有区别的折磨。

遭受着非人的虐待，哪怕她跑了出去，她疯了一般去求救，什么也不给予任何理踩。

“我不知道，那我知道这一切是真实的事实，血淋淋的事实，不被人接受的事实，被人忽略的事实，被人所遗忘的事实”

女孩抬头望向天空，天空不再是纯净蔚蓝色的，而是模糊血红的，女孩的眼里冒出了些许泪花，点点泪珠，但是他的泪不是似玻璃般纯净，那是血液。

“人体实验好痛啊，停手吧，人类……韦恩家族过去残害无辜者，随意排序人类基因，导致黑暗科技时代的终结，而你……”

这一瞬间男人对恶魔长篇大论有点不耐烦了，他觉得恶魔这些话真的是无趣。

它想要靠道德还是其他东西来嘲讽韦恩的堕落，还是想要通过其它来嘲笑自己的罪孽和天真？

或者想要告诉韦恩，事实上恶魔和韦恩并没有区别，两者是可以合作的？

“你在叫些什么？”韦恩厌烦开口了，“如果说受害者后代来找我，我欣然接受他们一切批评教育，而你一个邪神碎片别站在道德上批评我，你没有道德和人性，过去六千万年，你残害多少文明？”

“你不在乎？”

男人笑出了声，他根本不在乎恶魔表演得怎么样，也不在乎恶魔具现化出来的少女是怎么样的。

“我不在乎，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是不是无视了我的疯狂，韦恩人体实验，我同样有过，甚至更加邪恶。”

“什么？”恶魔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

“你不了解我，而我从来没有道德可言，我是一个疯狂之物，一个怪物，你不知晓我的罪孽远胜于过去的韦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