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面对这个宇宙的真相了。”午夜幽魂嘲讽的声音出现了，“只不过我们父亲国度最终会堕落腐朽，在亚空间的力量瓦解。”

康拉德听着他的声音眉头一皱，一瞬间未来涌入其中。

30k帝国是以和平交流为主，面对静远联邦这种屠杀帝国战士的，帝国还想着再谈谈，莱昂、荷鲁斯、费鲁斯、福格瑞姆这些人都有和其他人类国度和平交流，差一点被暗杀的经历。

即便如此他们还想着该和平就和平解决，然后呢？混沌腐化福格瑞姆荷鲁斯，莱昂因为混沌沉睡一万年，费鲁斯死了。

其他好一点的原体，多恩、基里曼、伏尔甘、科拉克斯，他们那个没有想过为了人类优先，他们结局不是失踪，就是因为混沌沉睡。

还有帝国在30k时代是援助难民的，那时候它理智开放，就像是一个进步的文明。

然后帝皇重伤垂死坐在黄金王座上，就连帝国首席高领主，真正的有能力的人马卡多也随着叛变而死去。

然后人类帝国才开始腐败堕落，如果没有混沌问题，帝皇启动超光速网道，以原体为模板修补人类基因，然后马卡多和其他效忠帝皇永生者辅助。

基里曼和多恩他们能够发挥自己建设特长，人类帝国也不会彻底腐朽，变成未来的黑暗堕落的国度。

康拉德对此开口了，“混沌导致这一切，而你却怪想要拯救人类的帝皇。”

午夜幽魂不喜欢这个时间线上的自己，他比起康拉德更像是科拉克斯，但本质上他依旧是自己。

“他把我造成这样！一个怪物。”

“没有混沌的话，他把我们造出来耐心培养，你也不会吧变成疯子，试想一个一直在帝皇身边成长的你。”

“闭嘴吧！”午夜幽魂恶狠狠开口了，“你太天真了。”

康拉德现在没有时间去考虑午夜幽魂提出来的事情，他必须解决恶魔和亚空间。

清道夫部队首领站在康拉德面前，他们是韦恩应对亚空间的部队，也是憎恨韦恩的战士。

他们都是不可接触者，被韦恩购买而来，一艘艘飞船上不可接触者和他们先祖的尸骨在一起被送入亚空间，然后抵达诺斯特拉莫。

成为韦恩集团的一员，被迫跟随韦恩奋斗，他们恨韦恩，没有人喜欢一位暴君。

格雷森注视着眼前数以万计的恶魔，他们杀害着整个巢都上每一个凡人，哪怕负责治安的黑甲部队都无法阻挡他们。

诺斯特拉莫巢的复杂地形环境决定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多少重型武器，现在只能依靠重步兵和步兵对抗恶魔。

站在清道夫指挥官格雷森，看着身边的康拉德开口了。

“过去我恨韦恩，他挖出来了我父母的骨骸，亵渎了我先祖的尸骨，只为了提取其中有效成分制造武器，他把我们训练为战争机械。”

“那你怎么想的？”

“我想他死，他只告诉我，为了全人类的未来，有一些事情是必要的，你可以恨我，可以诅咒我，但必须为了未来而战。”

清道夫成为这场战争主要力量，他们人数稀少，但作为经历十几年训练的精锐部队，他们身上武装全部是韦恩集团最好的武器装备。

他们一个人站在这里免疫所有灵能直接攻击，他们数以万计的汇聚足以熄灭恶魔在物质宇宙的烈焰。

格雷森作为韦恩集团最强大的灵能者，他带领着一批精锐罗宾和黑甲战士、以及清道夫组成突击阵营。

他现在压力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这是他们这批人第一次意识到韦恩是对的，这个世界真的存在恶魔。

“我现在真的想骂人，韦恩就是一个混蛋，他把我们一家人当成商品买进来，强迫我们成为战士，如今告诉我，我现在是人类的守护者太讽刺了。”

格雷森深呼吸一口气，“我恨他，但我会为他而战，因为他真的是混蛋中的混蛋，却也是人类的救世主，为了人类，我可以暂时放下自己的仇恨。”

其他清道夫也沉默不语，他们又怎么可能想到这事情是真的，如今能够守护诺斯特拉莫的人，居然是一个暴君。

但也是人类的守护者。

康拉德看着内心复杂的清道夫们，他意识到自己的父亲总是准备好各种各样的计划，去对抗亚空间。

如今他失踪也不影响各个部队部署情况，整个世界正在有条不紊反击着亚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