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应双手保护着头,从间隙中看出,有些孩子出手打蝶雨,不由感慨,多么善良可爱的女孩,为什么她明明帮助了我们这么多,还要大打出手?
云应想着眼睛不由得流出泪水,使用全身的力气,扑向蝶雨,让其不再受到大部分伤害。
随着击打越来越多,云应身上也出现了血迹。蝶雨看着云应昏迷过去,眼中流露中复杂的神情,以及溪流般的泪水。
突然间,剑遗手中拿着一根长为两尺的木棍,将围在云应周围的孩子该打晕的打晕,打跑的打跑。剑遗看着那几个出手较重已晕了的孩子,气愤的说:“我最讨厌以多欺少了!而且还欺负弱者!”
夜清在一旁看着剑遗不屑的说:“那你们剑族还带着小弟欺负我们,你怎么不去阻止呢?”
剑遗,尴尬的笑着说:“我这不是没有那个能力吗?对于这种小事,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夜清将云应从蝶雨身上扶起,让他靠坐在岩壁上。夜清认真的检查了云应的伤势后,眉头会皱。
夜清脖子上带着的项链的一颗血色的珠子微微一震,手上便出现了一个瓷瓶,打开瓶盖,将瓶内白色的粉末倒在云应的伤口上。
夜清一边为云应处理伤势,一边也不忘笑着嘲讽剑遗:“也对,剑族宗支的剑三少没有阻止那种大场面的能力,也没有一点影响力吗?剑族都如此落魄了吗?世事难料啊!”
在夜清处理好云应的伤口时,蝶雨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云应,脸上多出了一丝担忧之色。哭红了的眼珠以及端正的坐姿,让人觉得她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女孩。
夜清看着一旁的蝶雨,没好气说:“你的善良有用吗?帮助弱小是有前提的,你要记住,一定要牢记!”
剑遗将手中的两寸木棍递给蝶雨,语重心长的说:“接下来,等到辉明草闭合之时,将会面临一场苦战,你现在需要学会一些基本的攻击手段。”
蝶雨通红的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剑遗问:“真的吗(⊙x⊙;)?”
剑遗摆着一脸严肃的表情点了点头。蝶雨又将目光投向夜清,好似也同样在询问事情的真实性。夜清同样也摆着一脸严肃的表情,点了点头。
蝶雨慌慌张张的说:“那需不需要提醒一下他们?”剑遗看着蝶雨无奈的拍了拍头,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剑遗没好气的说:“难道你就忘记了他们刚才的所作所为吗?”
蝶雨刚想反驳,夜清皱着眉头,严肃的说:“也好,光靠我们三俩儿,无法长时间抵御那些触手和怪物,我现在也没有多少力气去抵抗了!现在就让我好好休息一会。”
夜清躺起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开始闭目养神。剑遗看着夜清摆烂的样子,不好多说什么。因为这一路来,他出的力是最多的,所以现在理应让他好好休息。
剑遗手中突然出现一个两尺长的木棍,给蝶雨使了个眼神,说道:“走,我们现在和他们好好商量一下,顺便告诉一下他们不久之后的危险性!同样去找他们之前,你也和我说说,我走后的一些事吧!”
辉明草的的光照范围之外,一条条若隐若现,如章鱼的黑色触手一般在光照范围之外徘徊,以及龟裂的皮肤出现黑色斑纹的几个孩子在光照的范围之外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