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部落的荣耀!“
战士们齐声高呼,士气高昂。他们跟随拓拔桂,向着右北平的方向挺进。那坚定的背影在夜色中如同即将出鞘的利剑,闪烁着无畏的光芒,划破黑暗,向着胜利的方向勇往直前。
等快到了右北平城下的时候,拓跋桂回首望了望北边的方向,然后一口吹灭手中的火把。
黑暗笼罩着右北平城,似乎也有几个火把扰乱心意。城楼上,尉迟帅旗身着战甲,神色冷峻。他早已提前做好了守城的准备,此刻面对夜晚拓拔桂的猛攻,心中毫无畏惧。
城墙之上,士兵们严阵以待,火把的光芒照亮了他们坚毅的面庞。滚木、礌石又像白天的时候一样堆积如山,弓弩手们张弓搭箭,眼神紧紧盯着城下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
拓拔桂的军队如凶猛的野兽般——不,不如说是骑着野兽扑向城墙,但尉迟帅旗的布置显得游刃有余。
当敌军靠近城墙时,尉迟帅旗一声令下,滚木礌石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砸得敌军哭爹喊娘。弓弩手们万箭齐发,箭雨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让敌军不敢轻易靠近。
而又因为许多临时准备的攻城利器都在拓跋户的大营,所以拓跋桂手中除了几个能使用的云梯之外,也就没什么了。帅旗不知什么时候摸清了这哥俩的脾气,知道拓跋桂手中没有什么攻城利器,于是一开始便瞄向了他们手中仅有的云梯。等到云梯被毁,拓跋桂就无可奈何了!
尉迟帅旗冷静地指挥着士兵们防守,他的眼神坚定而沉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兄弟们,烧毁云梯,坚守城池,我们绝不能让敌军得逞!”他的声音在夜风中回荡。
终于,拓跋桂无计可施,引兵退去。而他刚走,帅旗就准备带着人马出城。这时,刚刚从晕厥中苏醒过来的刘本前来阻止了他。
“你这是送死知道吗?拿着几百骑兵就想去对抗上万敌军,你疯了?”
帅旗扒开刘本的手,冷静地说道:“我当然不是鲁莽!我刚才粗略的看了一下。拓跋桂带来的骑兵大约有四千人、步兵一千人。也就是说,他的骑兵倾巢而出,步兵几乎留在自己的大营里面;而拓跋户由于先前和我们的作战,骑兵的数量已经锐减到两千人。在加上留守领地、白天作战消耗等一系列因素,他的大营里骑兵不会超过一千人!”
“就算这样,一千骑兵外加几千步兵,这也不是你几百人能应付得了的!”
帅旗戴好头盔握紧大刀,微微一笑,“不试过你怎么知道呢?”
“作战不是儿戏!”
“凶多吉少,那也要赌上一次!等到罗哥其的援兵来的那天你我就再无出路!”说完,帅旗就带着几百骑兵扬长而去。
最终的作战结果我们不得而知。我们只知道此战过后,在罗哥其的援兵来之前,拓跋部没有再来发起过进攻;但几百骑兵最终回来的也不过一百,而且尉迟帅旗负了生平唯一一次皮外伤。
回来之后,刘本曾问过尉迟帅旗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说,拓跋户大营里的攻城利器全被他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