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察出对岸的兵力部署,寻求一个可能的突破口,以待夜袭。
侦察部队,不需要太多人,十个就足够,但这十个人要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抱着有死无生的念头,用生命为同伴铺路。
“钢亲卫,集合。”
“是,长官!”
听见命令,犬冢钢连忙放下手中的梳子,踢踢腿上的不良丸,让刚刚梳理完毛发的不良丸也行动起来。
很快,溃兵们集合到一处,等待他们的队长训话。
说来奇怪,他们来自木叶各族、各处,却从未见过这个所谓队长,糊里糊涂到了他手下,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不仅是他们,就算是每天被亲卫亲卫叫着的犬冢钢等人,也只是从秋家军中琢磨出,队长名字里可能有个秋字。
不光是名字,还有很多其他奇怪的地方,像是人员分配。
队长询问完精通的忍术与实力后,只将他们分为两个班,进攻班与防御班。
当然,宇智波秋也想细分,但这些人大多只会一两个忍术,有的像是木良丸这种,更是只会丢丢苦无、手里剑。
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最近,总有人与我说,身后的那群砂忍多么重要,被围困的几倍于砂忍的木叶忍者,是多么骁勇善战,仿佛只要与他们汇合,我们的队伍就多么强大!多么厉害!”
溃兵们听着,不少没听清的人,还以为队伍又要调转方向。
宇智波秋抬起手,决绝的挥下,
“我说,不!我不需要只会哭泣与逃亡的忍者,他们只会裹挟真正的战士走向失败!那人反问道,如果不集中所有力量,只靠一百个一路战一路溃的溃兵,我们该如何面对河对岸的敌人?”
人群中,日向井察觉到自己脸上多了不少目光,他很想跳出来解释,自己根本没说这样的话。
显然,他没有机会,怀疑一旦产生,罪名立刻成立。
“我说,很简单。我们让敌人们去发疯吧!让那些无价值的灵魂去哭泣吧!你们是我的忍者,我的士兵,被所有人抛弃的我们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胜利,还有另一条路死亡。”
“死亡不属于我的士兵!”
最后一句话,宇智波秋几乎是用最大的声音吼出,为了调动这群溃兵的热血,他已经殚精竭虑。
但只凭语言,无法说服任何人。
“我需要一支敢死队,去河对岸探清敌方部署。可以说九死一生,拿性命为同伴铺路。但是,我以队长之名发誓,所有参与者,记A级任务一次,战死、伤残者再多记S级任务一次!”
画大饼嘛,谁不会。
现场有不少人意动,但都畏畏缩缩不愿上前。
归根结底,他们还是认为自己只是炮灰,怕死在对岸也无一人在意。
宇智波秋看在眼里,心中叹息一声,言语却更加激昂:
“由我自领队长,先登对岸,与你们共赴黄泉!”
没有什么比长官身先士卒,更能激发他们的士气。
溃兵的心思很好猜,他们要尊严,宇智波秋便将尊严从地上捡起来,糊到他们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