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派蒙释放了臭佬赫克,并且警告他一定要遵守命令。
第二天是个阴暗而寒冷的冬日,吃过早餐之后,派蒙率领着黑矛马文几人骑马出城。
天空中阴云密布,冷风呼啸着从旷野之中刮过。
他们出了城之后,骑马一直朝着西面的方向骑行,道路宽阔而平整,虽然覆盖着积雪,但却并不难行。
“派蒙大人,现在您可以告诉大家,我们这是去狩猎什么东西了吧?”
马文骑在一匹高大健硕的种马背上,那把长矛被他背在身后。
“我们要去围猎从贴群岛来的海怪——席恩·葛雷乔伊。”
派蒙·波顿回答道。
“席恩·葛雷乔伊?巴隆·葛雷乔伊的儿子?他不是在临冬城做人质么,我们要去哪里围猎他呢?派蒙大人,你不会是想要带我们进攻临冬城吧?”
马文一听心里顿时没了底,有些焦急地问道。
“不,我们当然不能进攻临冬城,那样会被整个北境的子民所唾弃的,只有拉姆斯·波顿那种蠢货才会做这种事。我们要找到席恩,然后他会替我们攻下临冬城。你们只需记住,我们不是从恐怖堡而来,而是无旗兄弟会的成员,就可以了。”
虽然派蒙不及小剥皮的残忍和变态,但论起狡诈和阴险,他并不输于自己的私生子兄弟。
“席恩·葛雷乔伊,那头该死的海怪,替我们恐怖堡的人攻下临冬城?”
黑矛马文听了派蒙的话差点直接从马背上栽下去,他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恐怖堡年轻的代理城主犯了糊涂。
“没错,你们要谨记,从此刻开始,只许称呼我为派蒙,等我们见到葛雷乔伊家族的那个毛头小子,一切听从我的安排!”
见黑矛马文问个没完,派蒙坚定地回答道,马文也就不再吭声了。
他们一行人一直朝着铁群岛的方向而行,平整宽阔的道路逐渐变得陡峭,道路两旁开始出现低矮的灌木。
虽然下午的时候出了太阳,但冬日的天黑的很快,太阳还没完全落山,黑暗就迫不及待地铺天盖地袭来,远处的山脉投射出巨大的阴影,一直蔓延到他们的脚下。
天完全黑了以后,他们不得不停下来休息,找了个避风的位置之后,派蒙命人拢起火堆,草草吃过晚餐之后,几人聚在火堆前面烤火取暖。
“用不了多久,北境的冰原狼就会与君临的兰尼斯特雄狮撕咬在一起。不知道咱们年轻的少狼主,是否能抵抗住泰温大人那头狡猾的老狮子啊!”
黑矛马文灌下一口烈酒,感叹道。
“要怪也只能怪咱们的好国王大人,仁慈爱民的乔弗里大帝,若不是他发疯砍下艾德·史塔克大人的项上人头,少狼主又怎么会集结军队,挥兵南下呢?”
另外一个马文的手下拨弄着柴火,讥讽地说道。
“派蒙大人,您觉得这场列王之间的纷争,最后谁会笑到最后呢?”
马文将酒壶的盖子扣好,问盯着火星发呆的派蒙。
“若是非要挑出一个活到最后的家族,那我希望是我们恐怖堡的波顿家族。毕竟,凛冬将至,希望我们手里的剥皮刀,能让我们轻易地剥开所有敌人,成为最后的赢家。。
派蒙笑了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