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潞直奔主题，拎起相机摇晃：

“拍几张照片，越配合越省时间。”

“这么简单？”

“嗯，脱吧。”

简单个蛋啊！

霍曙就猜到有额外项目，正犹豫为难时，裴潞掏出手机摁侧键亮屏，晃了晃说：

“新屏保，评价一下。”

正是大小姐“抱头曙窜”，奶盖被探索的录像片段。

“把这种东西设成屏保？”霍曙嘴角一抽，“有点变态了。”

“啧，”裴潞咂嘴瞧一眼手机，“怎么看都是你比较变态嘛。”

她举起相机，小拇指勾了勾说：

“拍几张凉快的照片而已，别扭扭捏捏像女人一样……你不希望‘贪吃’的照片流出去吧？”

“作为照片的另一位当事人，发出去对你也有影响吧？”

“我给自己打码。”

“……”

boss没破绽怎么打啊？

“拍素照，又不会咬你肉！”

裴潞今天似乎很忙，不断催促霍曙搞快点……她有其他事的话，应该没空做太过分的事，毕竟时间太短享受不起来。

于是，受屈辱的员工解开外套，脱掉卫衣挂在一旁。

“继续。”

霍曙又脱掉秋衣和外裤，上身露背心，下身穿棉裤。

“接着卸甲。”

“不了，现在是我能接受的最大尺度，”霍曙拒绝，“底线问题。”

“如果再给你转十万块呢？”

裴潞拉开抽屉，取出POS机和银行卡。

底线开始动摇……再来十万存款翻倍，呆童不用为攒钱偷吃拼好饭，不必每天抱着手机赚那几块钱，甚至能租更大的精品房。

“一件十万，”裴潞补充。

霍曙两眼一闭，撸起背心一甩，贱卖底线的余温：

“袜子算两件可以吗？”

“呵呵。”

为了美好的明天，霍曙屈辱的脱去背心、棉裤、袜子×2。

正要摘平角裤时，大小姐忽然喊停：

“最后的……不用。”

“昂，为什么？”

裴潞双目放空，思绪回到从前，嘴角不自觉扬起：

“医生说奖励机制有助于病情恢复，达成目标后要放松，忍耐结束可以放纵，先苦没有后甜的话就自己创造。

“比如白糖拌柿子剩的汤，最好的要留到最后吃。”

裴潞回神，直勾勾盯着霍曙，眼神色气又饱含侵略性：

“你知道的，霍医生，拆玩具包装的瞬间最令人高兴。”

“……”

霍曙感觉下一秒就要被吃掉，轮到他催促了：

“要拍就拍，速度。”

“啧，收了钱就是硬气。”

随后，裴潞举起相机指挥他站正，拍完正面换背面，而后分别让他穿上背心、外裤再拍一套。

等拍摄完毕，霍曙刚好穿戴整齐。

“走吧，没你事了，”裴潞发出无情的声音。

“醒……”

等霍曙出门，裴潞把全部照片塞进压缩包，一键发送给抱枕定制商家。

‘亲，是不是点错了，双面款只要两张图喔~’

大小姐：‘照片分好组了，各做一套出来’

‘对款式有要求吗，比如希望凸出、凹陷的部分’

裴潞思索片刻，稍感羞耻地敲击键盘：‘一半要有洞款，一半要凸起’

半分钟后她又补充：‘洞，前后都要，嘴的部位也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