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水的酿产过程很累人，霍曙一是不想麻烦她俩，二是感觉羞耻：

“讲真的，普通驱散水就可以。”

“嘛嘛，霍sama先别拒绝，等下尝一口就回忆起它的味道啦，”梨月嘻嘻。

“真的不用。”

在空无一人的神社偏殿，被双胞胎巫女强行喂圣水什么的……

霍曙揉揉眼睛：

“外面那些虚影一样的…是什么？”

它们似乎比无垢野鬼更“文明”些。

“自然灵，”宫水梨纱解释，“神社落地，神明入住后，会吸引附近的能量体。”

“其中五官模糊的个体无意识，能看清脸的初具灵智，形体健全的有较高智慧。”

梨月接过话茬补充：

“它们参拜完毕后，会附着在神使雕像、鸟居、镇石上，成为神社的一部分。”

霍曙点头表示理解，神社就像自带聚灵阵的宗门，供奉的邪神好比阵眼核心，源源不断吸纳周遭能量。

“呐，霍君。”

“霍sama~”

宫水姐妹异口同声：

“差不多该进入正题咯。”

不论圣水或净化、姐姐或妹妹，都要先做一个才行。

霍曙一本正经说：

“关于我目前的状况，以及不告而别的事，在这里一并讲清楚吧。”

纱、月姐妹相视一眼，跪坐聆听。

随着话声灌入耳朵，两人时而蹙眉，时而攥手，得知《未必之恋》与现实的区别，理清人间蒸发的与副本的关系，了解他曾经的生活。

“以上，就是全部了。”

宫水姐妹听完解释，神情仍如往常般优柔平和，可话语却锋利许多：

“霍，真是相当薄情呢。”

“是的姐姐大人，薄情呢~”

霍曙无话可说。

姐妹俩徐徐起身，梨纱轻提裙摆开口：

“为实现自身愿望而爱上一个女人，之后离开她再追逐另外的女人。”

梨月顺着继续：

“遇到我和姐姐前，你爱着谁？离开我们后，你又开始爱谁？

“结束一段感情，又立马开始下一段，衔接时可曾有丝毫怀念、不忠的愧疚？

“所以说，霍君真的很薄情呢。”

面对无可辩驳的事实，霍曙真挚又厚着脸皮的说：

“怀念是持续的，比永久更久的事，而藏着‘不忠的愧疚’让自己喜欢上下一任女主……是惩罚。”

现在回想起来，除了最初线的裴潞，后续每次新开副本的前期，大脑总是麻木的。

宫水姐妹神情微动，似认真揣摩这句回答。

“呐，霍sama，还有个问题，”梨纱嗓音柔和。

“爱过。”

“不是这个。”

“不后悔。”

霍曙一脸认真地说：

“现状很复杂，我们没法恢复曾经的关系，可以先顺其自然，等尘埃落定，或许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算了……”

宫水梨纱上提裙摆，露出白皙如玉的小腿，和套着纯白短袜的精巧玉足。

梨月也是如此。

霍曙没理解：

“这……是要干嘛？”